“笨手笨腳的,少動本宮的孫子。”
說話話,她又換上了一副熱情洋溢的笑臉,輕輕把初五一拉,讓初五慢慢的坐在了床上,口中說道:
“瞧本宮這兒媳婦找的,多好啊!不光能給本宮生孫子,還這麽心疼本宮的兒子,唉!真不錯!”
張太後在這高興,朱厚照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的孤獨,在他心裏,甚至有些吃初五肚子裏那個小家夥的醋。
以前自己到了皇宮,上上下下都是圍著自己轉,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過的是無比順心。
可是今天,自己仿佛成了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想喝口水,都特麽的沒個人給倒。
看著一臉幸福洋洋得意的初五,瞅瞅笑容滿麵樂不可支的母親,朱厚照苦笑了一聲,悄悄的走到了外屋。
到了外屋,他才發現,自己的老媽居然在這立了個佛像,佛像前到現在還著著三炷香,一時興起,走到神案前,摸出香,想也點上三炷,借以表表存心。
誰知道他剛把香拿到手裏,就聽到張永在門外小聲的喊起了自己,扭頭看時,見張永在外麵一臉焦急跺著腳的衝自己使眼色,卻就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用問,一瞅那模樣,就知道這指定也是老太太定下的新規矩。
他沒奈何把香往神案上一放,一臉不解的走到了門口。
張永見朱厚照出了屋門,趕緊迎了上去,壓低聲音焦急萬分的說道:
“陛下,那香不能隨便點啊!太後娘娘說了,除了她,誰敢碰她就和誰拚命!”
“臥槽!”
聽到這裏,朱厚照真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一臉苦逼的盯著滿麵無辜的張永,惡狠狠的說道:
“馬勒戈壁的,你馬上把給朕看病的那位,給鍾楠送去!早知道有了孩子沒人搭理老子,老子這麽急著要兒子幹嘛啊!”
張永沒想到朱厚照居然還能吃兒子的錯,臉上登時露出了一絲的苦澀,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朱厚照,很是疑惑的問道:
“陛下,您這是腫麽了,誰不理你了啊?”
“還能有誰!”
被張永一問,朱厚照立馬就流出了兩行辛酸淚,他很是苦逼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滿是委屈的說道:
“以前誰會拎著朕的耳朵玩啊!現在可好,她們娘倆一人擰一個,倒是挺勻稱!”
“陛下!”
一聽是為了這個,張永登時就鬆了口氣,他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這才神神秘秘的說道:
“雖然奴才是個太監,可在宮裏呆久了,有些事老奴還是聽說過的。常聽人說,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娘娘這次懷的,可是您的嫡長子,太後娘娘的大孫子,您想想,太後娘娘能不疼嗎?”
朱厚照聞言,眉頭登時擰成了一個大疙瘩,鬱悶了好一會,才憤憤然的說道:
“話雖是這麽說,可也不至於疼到打兒子的地步吧!你是不知道,剛才太後下手忒狠了,比先帝揍朕都狠,不行,這事就是鍾楠鬧得,你趕緊把醫師給他送去,我非讓他也受受這個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