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童猶豫了下,才期期艾艾的和顧年光:“他喝醉了,總不能把他扔在馬路上。”
“我給沈昊鬆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顧年光毫不猶豫的給沈昊鬆打電話。
結果沈昊鬆無情的沒有接。
顧年光問,現在誰還能接收這個男人。
顧安童有點無奈的回答,任輕盈……
總不能蒙蒙吧。
結果到任輕盈,顧年光就更加火大,他沉默好半後,終於憋足了氣回答:“我先把他送到你房間裏去,但是我警告你,就今一個晚上。”
顧安童點點頭,回答,“嗯好。哥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傻子了。”
顧年光怎麽可能放的了心,這顧安童撞到司振玄,就好像是上輩子欠了他一樣,什麽都交代給他,最後,還不忍心丟下這爛醉如泥的男人。
將司振玄扔到房間的床上後,顧年光自己去鋪子裏繼續待一會,如果發酒瘋的話千萬記得叫他。
顧安童不會的,司振玄喝完酒頂多話比較多,還真是沒有過撒酒瘋的那種行為。
她端了盆熱水,先給他擦臉、手和腳。
其實顧安童很討厭喝醉酒的男人,這種男人會給人一種非常沒有風度的感覺。
可她不得不去管他。
忽然間手腕被輕輕一扯,顧安童整個人都跌倒在司振玄的胸口上,她紅著臉想要撐起上身,卻被司振玄輕輕的攬住,他低聲:“就這樣讓我抱會。”
顧安童正好觸及到司振玄的眸子,那麽清明,似乎又恢複了他沒喝酒的狀態,可他明明喝醉了……
怕壓到肚子裏的寶寶,顧安童想了想,翻身到旁邊,悶聲:“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不許再得寸進尺了。”
司振玄轉身,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剛毅,卻又有一瞬間的柔軟,他凝視了顧安童半晌,終於又平躺回去,閉著眼睛:“安童,其實我沒著急想象中那麽堅決,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成功。哪怕現在我完成了很多心中的目標,可回家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我就在想,我究竟做對了哪一件事。安童,我想,人無完人,每個人麵對自己的岔路口的時候,都很容易走錯路。從的經曆讓我有很多性格上的缺失,直到過了0歲的坎,我以為自己可以運籌帷幄了,後來發覺,完全不是這麽回事。”
如果打從一開始就鐵石心腸,不定最後也不會這麽痛苦。
可事實證明,麵對顧安童這樣的女人,他做不到。
多少年了,隻要她在身邊,他就會有溫暖的感覺,幾乎是貪戀似的在顧安童的脖頸間聞了聞,司振玄心安的再度閉眼。
他從來沒有和她過這麽多話。
“行了,你別了。”顧安童將手捂在他的唇上,用力用手背擦掉自己的眼淚,“你再,我又該心軟了。”
她何嚐不是因為懂他,心疼他,才會委屈自己。
這樣一個男人,從幼時就失去父愛母愛,始終自己一個人在努力,人生中唯一對他好的女孩,卻被賣到了國外,讓他堅持這麽多年的信念,也許就是救回任輕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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