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其實,你也早該死了。”
說完——
“乒!”
祁漠正想提醒他“在這裏開槍,你也跑不了”,可話未出口,沒想到他真扣下了扳機——
經消音處理過的槍口,隻發出細微的一聲悶響
“子彈”正中他的‘胸’口!
或者說,那並不是普通的“子彈”,而是針椎一樣的東西,祁漠感覺被紮得一痛,心口滲入一股冰涼。然後,他的整個肋間神經都開始發麻發痛,他本能地彎腰捂住心髒的位置,依舊感覺生命力在被迅速‘抽’離
接近死亡的感覺。
身前的人嗤笑一聲,滿意地收了槍,抬腳越過他離開。
“表哥!”祁漠試圖阻止他,卻難以發出聲音,抬手隻抓住一片重影,眼看著他離開遠去。
他在原地踉蹌幾步,想要追阻,想要喊人,終究什麽也做不了,眼前一黑徑自栽了下去
“他沒讓我們跟進去。”病房外,下屬的眼眶紅紅的,眼裏盡是歉疚,哽咽著和喬桑榆解釋,“等我們找過去,祁少已經這樣了。”
病房內。
幾個醫生還圍在‘床’畔監測,祁漠剛從搶救中穩定過來,帶著純氧的麵罩,身上粘著各種監護的線,病‘床’旁也放著各種監護儀的顯示頻從她的方位,還能看到他的嘴‘唇’依舊發著紫。
“怎麽會這樣?”喬桑榆扒著窗戶看,歎了口氣,隻覺得心也跟著揪緊,“他的家人呢?”
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從療養院趕回來,下屬便帶她來了這裏,告訴她:祁少得到了他們的消息在機場,於是隻身前往,特令他們等在遠處,自己進了區見家人,很久都沒有出來。等到他們找進去的時候,祁少一個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樣。
他怎麽‘弄’成這樣的?
是他的家裏人對他做了什麽?
“不清楚。”下屬顯然也不知道,懊惱地搖了搖頭,自責地蹲下來揪頭發,“屋裏就祁少一個人。”
喬桑榆抿了抿‘唇’,隻能繼續扒著窗戶看。
在剛聽到他去機場的消息時,她有些惱,因為他之前顯然是支開她,讓她去療養院白跑了一趟!可是現在看到祁漠躺在裏麵,她隻剩下擔心,所有的惱意‘蕩’然無存!現在還有什麽比他的平安更重要?
她不知道之前祁漠是怎麽想的,反正她是沒有心情追究了。
病房內的醫生散開,似商量好了會診意見,麵‘色’凝重的走出來。
“請問”她心急地迎上去,還未開口,醫生便朝病房內指了指打斷她——
“家屬?進去吧。”
“現在基本已經穩定了。”隻剩下主治醫師和她解釋病情,“剛剛的症狀,屬於心髒麻`痹,如果再晚十分鍾送來,恐怕就”
“他心髒的問題?!”喬桑榆不相信。
“不!是‘藥’物引起的。”醫生很肯定地否決,舉起
了手上了兩支試管,一管是紅‘色’的血液,另一管是一點點透明的液體。看著它們,醫生的神情變得凝重,“他應該是被某種穿透力極強的東西打中,‘藥’劑直接進入了心髒,瞬間造成的麻`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