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寶兒夜裏迷迷糊糊好像發起了低燒,嗓子眼疼的難受,像是燒著一團火。
她暗忖,應該是晚上落了水著涼了。
可眼睛重如千斤,睜不開,整個人難受的厲害。
忽然,感覺到有誰輕輕把她的腦袋抬了起來,圓潤的杯口抵在她的唇瓣上,有溫熱的液體延著唇縫緩慢的倒了進來。
幾乎是本能的,她張嘴,喝了一口。
隻是這水與往日裏喝的不太一樣,微微的苦澀,她皺了下眉,不願再喝。
耳邊好像有人在低聲的哄她,“你發了點低燒,把這藥吃了就沒事了,很快就好了。”
夢裏的這道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很像那個人……
見鍾寶兒不願再喝,寧星澤有些著急的摸摸她的腦袋,溫度滾燙。
“呆子,現在是低燒,早點吃了藥,明早燒就退了,你現在不吃藥,會越來越難受的。再喝一口?”
他又哄了幾句,見她始終閉著唇瓣不願再碰那藥了,他猶豫了片刻,仰頭將藥含在嘴裏,下一秒,唇瓣貼在了她柔軟的唇上。
四片唇瓣相觸。
空氣中,不知傳來的是誰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像是擂鼓一般,越演越烈。
身下的女孩的嚶口寧了聲,像是不舒服被封住了呼吸,的眉頭擰著,十分可愛。
寧星澤眉眼一柔,他心的伸出舍撬開她的牙關,將藥水,一點一點渡過去,強勢卻不失溫柔的喂她。
她仍舊擰著眉,但藥水終究是順著喉道,滾了下去。
良久,口中的藥都已經完全渡給了她,寧星澤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瓣。
他望著身下女孩雪白的麵頰,眉眼之間,竟是苦澀。
今晚,她的疏離冷漠,像是一根刺一般,紮在他的心口上,刺的他整顆心髒都難受不已。
睡不著,他就像是一個變態的賊一樣,悄悄潛到她的臥房外,守在她門外的那一刻,那股子疼痛,才終於散了。
如果不是聽到她屋裏的動靜,他不會唐突進來的。
“呆子……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寧星澤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從喉間溢出的聲音,沙啞苦澀,隱隱還含著一絲輕顫的懇求。
那一晚,寧星澤沒走,像是黑暗中悄聲無息的影子一般,靜靜守候在她身邊。
等到第二鍾寶兒起來的時候,臥房裏,隻有她一個人,那隻昨晚裝藥的水杯,也被心的帶了走。
一切如常,沒有任何人來過的跡象。
鍾寶兒狐疑的掃了一眼四周,總覺得,昨晚做了一場很奇怪的夢。
起床後,她與簡漫辭行,“漫漫,我就是想一個人清靜清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想不開了。”
鍾寶兒的鍾家最嬌弱的花,從來沒有一個人生活的經驗,簡漫在聽到她請辭的時候,自然是有些不放心的。
這時,一旁的陸胤然出聲,“鍾三姐不想住這,隔壁別墅,也是我們的,你可以一個人居住,兩隔壁,也有個照應。你可以自己換動密碼,沒人可以隨意進出。”
他出她最在意的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