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漫此刻已經是痛得麵色一片慘白了,陸胤容疾步將她抱回房間,吩咐身後的餘柏:“讓人把樓下大門把好了,誰都不許進來,你去拿上回薄牧送的盒子。”
“別攔鍾芮兒!”
“是!”
餘柏立刻就下去吩咐這些事了,守在別墅裏的靜也是一臉驚慌的跟著他們走,卻被餘柏一拉,讓她去門外守著人。
“疼……陸胤然,我好疼……”
簡漫被心的放置在床上,那種渾身上下,蝕骨鑽心的疼,讓她的表情呈現幾分猙獰。她嘶啞的叫著,雙手在脖頸、手臂的等肌膚上用力抓著,好似恨不得抓破皮肉,把那讓她陣痛的血液全部抓出來。
“啊……”
“簡漫,不疼了,忍忍,再忍忍!”
陸胤然用力的將她雙手錮定在上方,不讓她抓傷自己,他的眸光一片血紅,盡量控製著自己的語調,溫柔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可她好像無法聽見他的聲音,奮力地掙紮著動作,整個人痛苦不堪。
豆大的淚珠從她眼角滾落,她喊的嗓子都啞了,可繞是在疼痛中,仍是堅持著一遍一遍念著他的名字。
可他的回應,她卻聽不到,一張麵色便越發惶恐跟痛苦了起來,瞧得陸胤然的心口就跟被人捅了一道口子似的難受。
“乖了,再忍忍,很快就沒事了。簡漫,別哭,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俯身,吻去她麵頰上的淚水,心疼不已,恨不得代她受過這份罪。
“餘柏,東西拿來了沒有!”陸胤然抬首大吼一聲。
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餘柏與鍾芮兒是同時到的。
“陸總,東西拿來了!”
餘柏的手中拿著一枚長方形的錦盒,五寸左右的大,捧在掌心之中。
陸胤然雙手錮定著簡漫的手,叫鍾芮兒把盒子裏的東西打開,給簡漫注射。
打開盒子,隻見裏麵躺著三瓶的藥水,旁邊還有一支針筒。
“拿最左邊的第一支給簡漫注射!”陸胤然。
鍾芮兒也廢話不多,利落取出,用針筒抽了藥水,然後快步走到簡漫麵前。
剛剛站在的遠,並沒有看清,湊近一看,才看到簡漫肌膚上詭異的湧動。
她的眼底頓時掠過一抹驚駭,震驚的看了一眼簡漫與陸胤然,隨後斂去心中的駭浪,屏息將針紮入簡漫的肌膚之中。
紮針的痛楚,其實並不痛,但這回簡漫真是非常時期,一丁點的疼痛,都好似在她身上放大了無數倍。
當針紮入肌膚的時候,她慘叫一聲,掙紮的越發厲害了。
陸胤然目光凶狠的盯著鍾芮兒,可手勁卻十分溫柔的錮著簡漫。
要不是鍾芮兒心裏素質夠強大,這回都差點給陸胤然給嚇尿了。
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講,眼前這男人,還是她上司呢,對他自然是敬畏的。
鍾芮兒頂著快被上司扒皮的壓力,咳了聲,“陸先生,淡定,很快了。”
藥劑的份量並不多,在她完這句話後,便已全數注入簡漫的體內。
也不知道是什麽神奇的藥水,原本麵色痛苦掙紮的簡漫竟然逐漸平複了情緒,一雙緊擰著的眉頭也鬆了,但沒醒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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