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市是一個出了名的黃。毒賭城市,其中,以賭最為吸睛,它的囂鬧程度,不亞於某國的拉斯維加斯,是賭徒心中能夠一夜暴富的堂。
當然,也能讓人輸的傾家蕩產。
這裏,是淩耀輝所有產業下,最為賺錢的項目之一。
如今出了事,他們自然是要親自來一趟的。
賭場的二樓包廂裏,視線昏暗,賭場負責人雷老大跪在地上,一個一米八幾的糙漢子,哭的一臉鼻涕一臉淚的,痛恨與淩耀輝告狀:“淩先生,就在前幾個月,對街的‘大富麗’轉手賣了一個人,叫鬱元飛,聽有華國第一賭神的噱頭,吸引走了我們一大批的顧客。
那家夥大放厥詞,是可以跟任何人賭,一三局,每局千萬為底線定價,隻要贏他一局,他就把‘大富麗’送給人家。
咱們這麽多場子的老大都在等他的笑話,誰想到,那家夥神的,真的跟賭神一樣,幾百場下來,他竟然把把都贏了!”
本來,q市的賭場裏,隻有淩耀輝的‘金域娛樂場’一家獨大。但現在,因為‘大富麗’裏出了一個賭神,這個噱頭,吸走了不少的高含金量的顧客。
而雷老大又受不得這委屈,終於有一日,叫上自己的弟拿著斧頭殺到了‘大富麗’裏,卻沒想到,人還們衝進去,就被對方的人揍了一頓給打回來了。
之後,自然是演變成了,金域與大富麗越演越凶的鬧劇。
在雷老大深惡痛絕的語氣中,淩耀輝等人總算清楚了事前的前因後果。
就是搶生意,雙方打起來了唄。
淩耀輝緋紅的唇瓣輕輕扯了下,他修長的身子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邪魅的桃花眸子,往宋鈺珂身上投去一眼。
“阿珂。”
“是,大哥。”
宋鈺珂會意,白皙的手指,快速的敲擊在筆記本上。沒一會兒,筆記本的畫麵,就潛入了大富麗那邊的監控視頻。
屏幕上,是一名溫潤的男人,含笑摸牌的畫麵。
他在跟今的客人賭。
雷老大叫道:“淩先生,就是他,鬱元飛!這個男人幾乎要搶走我們q市所有場子的生意了,也不知道是什麽背景,身邊一群的高手護著,我們的人也根本混不進大富麗裏!”
這是一個五官斯文清雋的男人,瞧著年歲不過三十,氣質溫和,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外套。
這樣斯斯文文的模樣,倒像是辦公室裏喝咖啡看文件的董事,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玩賭的人。
淩耀輝盯著畫麵上的人看了一會兒,出聲:“阿珂,你看出什麽來了?”
宋鈺珂清冷的五官麵無表情,“大哥,他沒有出老千。”
“嗬。”
淩耀輝輕輕的嗬笑一聲,此刻也沒有了興致去看屏幕,身子往後一靠,又慢條斯理的抽起了煙來。
“看來這個鬱元飛,的確有兩把刷子。”
幾百場比賽下來,無一敗局,這還真是有意思。
華國什麽時候,出了這樣的一個人物?
淩耀輝修長的指尖點了點煙身,將多餘的煙屑點落。
宋鈺珂將筆記本蓋上,“大哥,那現在怎麽辦?”
金域娛樂場生意大減,這對他們很不利。
如果對方是沒背景的,他們還好控製,納為己有或者各種其他的途徑,總是有法子的。
但是,雷老大,他們的人還沒殺到大富麗,就被對方預先知曉並且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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