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芮兒是剛到機場之時,就被魏虎帶著人強行給抓回去了。
對方人多勢眾,欺負她有傷在身,不由分就把她逮住了。
一個時之後,鍾芮兒被帶了淩耀輝的麵前,兩人大眼瞪眼。
看著一臉陰鷙冷笑的男人,鍾二姐綻開一抹嬌媚的笑容,“淩老板,這是怎麽了,叫這麽多人來機場抓我,總不是一覺睡醒看到我不在,就各種思我如狂想見過我,所以就叫人去機場找我?”
淩耀輝沒有出聲,就這麽半坐在床上,冷冷看著巧舌如簧還在滿嘴胡八道的女人。
鍾二姐一個人劈裏啪啦講了一大堆的話,要不是對麵的生物還有呼吸起伏,她都感覺,自己在跟一座墓碑講話了,真的是半點都不理睬她的。
她撇撇嘴,腹部的傷口又有些疼,索性便也閉上了嘴巴,屁股往椅子上一坐,閉嘴休息。
她這一不出聲,淩耀輝也不主動話,一時之間,偌大的臥房寂靜的厲害,氣氛低沉凝滯。
半坐在床上的人看著沒心沒肺的女人,麵色越發難看了。
“鍾二,我昨救了你,你今就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淩耀輝終究是冷冽出聲,幽幽盯著女人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般的淩厲。
“噢,淩老板想要我報答,那我以身相許好不好?”
淩耀輝頓時一口氣卡住,一副想話,又不想跟她話的變扭模樣,“……”
看著又跟鵪鶉似的不話的男人,鍾二姐挑挑眉,手掌在腹部的位置按了按。
淩耀輝皺了下眉。
他眉眼含了一絲不耐,不再看她,“滾回你房間去,看著你就生厭!”
看著生厭還把她抓回來?
鍾芮兒站起身來,一改嬉皮笑臉的語調,正聲道:“淩老板,如果你派人帶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些,那現在我聽也聽了,該走了。”
淩耀輝冷笑一聲,“鍾芮兒,我救了你,你卻要走?你這個女人的心,用什麽做的?石頭還是鐵?”
這是在罵她鐵石心腸呢。
鍾芮兒歎了一口氣,“不然你想怎樣?”
淩耀輝扭過頭,“你欠我的,得伺候我傷好為止。”
看他這樣子,應該是不會放她走了。
鍾芮兒並不清楚他抓她回來的正真目的是什麽,不過現在,也隻能靜觀其變,既來之則安之了。
“好,那我就待著吧。”
她的傷的確是有些重了,沒了往日與他調侃的心思,隻是點了下頭,抬步去了她的客房。
淩耀輝盯著她的背影擰了擰眉。
洗手間裏,鍾芮兒將外衣褪去,輕輕撩起腰處的衣擺,肚臍下方幾寸,留著一道猙獰的傷口。此刻的傷口處,微微泛著血絲,顯得有幾分駭人。
她咬著牙用消毒棉揩去血跡,重新貼上了紗布包紮,做完這一切時,已是滿頭大汗了。
她盯著傷口的位置,目光有些發僵。
昨日醫生的話,仿佛還在耳邊。
“鍾姐,子彈傷到了你的子宮,又沒有及時搶救,傷口大麵積感染,你的子宮膜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虧損,日後怕是會危機到你的孕育功能。換言之,你將不再容易受孕,一旦受孕,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滑胎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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