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和初一心裏想歸這麽想,但卻也不敢說什麽。
那到底是皇上,是他們主子的父皇,是這國家的主子。
現在他們隻希望能趕在所有事情暴發之前,將影衛攔下了,或者是將事情處理幹淨。
緊跟在永昌帝馬車後麵的那一輛車是霍依依的,她從出城開始,心下就一直感覺到不安寧。
故而她出城時,就一直掀開馬車窗的一角,盯著外頭看。
當丁北睿坐在車轅上的那輛馬車,快速超過她的,又聽前頭隱隱傳來永昌帝的話,她就暗歎不妙。
她就怕今日出城時會碰上人,故而特意選在下午,卻沒想到,終究還是遇到了。
若是永昌帝追究起來,先別說丁北睿最後會如何,就是祁烈,她都不敢肯定,永昌帝會不會拿他做人質。
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霍依依頓時坐立難安。
她很想知道,為什麽丁北睿選在這個時候出城?
為什麽他出城就出城,還非得坐在車轅上,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誰?
為什麽之前叫他們走時,一直拖到現在都沒走,這是何故?
最後她想知道,丁北睿和祁烈,到底存著什麽心思?
什麽時候不走,偏偏選在皇上出城時,很巧地快馬加鞭的匆匆越過?
縱使心中有千百萬個為什麽,霍依依這會兒也不敢越過永昌帝,派人去問。
她隻盼著趕緊到玻璃窯中,讓永昌帝轉移注意力。
丁北睿在馬車出了城後,跑沒多遠,便走到車夫的身邊,接過韁繩,親自駕起了馬車。
此時的他,想到剛剛暗衛的話,心亂如麻。
略懂醫術的暗衛說,祁烈的身子骨這兩天衰敗的厲害,也不知道是何故,總之生命力正在快速流逝。
如果在三天內,還得不到救治,必死無疑。
三天?就他的人傳來的消息,他再根據詩情行走的速度來判斷,她還沒到遙安城。
他這邊就算沒日沒夜趕車到遙安,也不能保證詩情已經到了,且她就一定有辦法。
可是,不找詩情,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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