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現如今的生活,雖然有詩情在其中牽線拉線,但那前提也是因為她白府的菜種得好。
白穀粒並沒有隱瞞白老夫人,當即她就將在街道上遇到素心的事全都了一遍。
這其中,包括素心提出來的兩個解決法子。
末了,她道:“祖母,雖然素心姑姑提出的,讓嫂嫂她們替她養花是很好,且也符合我們府的現狀。但咱們得從長遠想,隻要有了花圃,那便是源源不斷的錢財,而不是靠著領死錢。且花圃是占地的,可以一代一代傳下去。雖也有風險,但風險伴隨著,是賺更多的錢,我們得相信自己可以的。大不兩時候讓我哥他們去和江府的老太爺取經,又或者去吉峰鎮那邊學,他們肯定會教的。”
她祖父的麵,他們總歸是要給。
陸氏聽了也心動,她的大兒子年歲比穀粒還要大半歲,因成親的早,現在孫兒都十歲了。
她想如果可以,趁機將孫兒叫回跟前來。一來,跟著學種花,二來趁機讓他多識幾個字。日後哪怕不科考,也能有一門手藝。
若是精通養花,到時候專門培育名貴的花來賣,也是可以的。
這些年來,她聽那些名花可不便宜。
光是那個叫牡丹花裏的魏紫和姚黃,一盆就要上百兩,更甚者還有上千兩的。
他們府邸別是百兩,便是幾十兩都難拿出來。
婆母辛辛苦苦一輩子為了這個家,身上留下的錢極少。大嫂跟在外地,她不得而知,但也不容易,畢竟兒孫多。
二嫂還有個穀粒沒出嫁,就算平日繡活還湊合,那也攢不了多少,她估計撐死也不過二三十兩。
而她繡活不行,娘家更是不行,平日自己苦一些,這裏留一點,那裏留一些,至今也不超過二十兩。
這些銀子,放在鄉下,真的算殷實人家了,但她們的身份不同,且又在京城,這些錢,估摸尋常一戶人家,都要比他們多得多。
她想讓自己的兒孫不必受錢的困擾,也能有自己的一門手藝,眼下穀粒的,正是個時機。
理清這些的陸氏,當即在心裏默默地組織了下語言,道:“娘,我覺得穀粒得也有道理。咱們莊園離平縣不是很遠,且也有河渠在外頭不遠處流過。要不然,也拿幾畝地試試?買花種子什麽的銀子,咱們讓自己想做的人去解決就好。先一個人給一畝地試試,可以沒問題,那就繼續擴大。不過這前提娘得問問,有幾人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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