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買了兩張木桌和八根長木凳。
至於其他的桌椅,她們則是和木匠定,暫時定了十張桌子,四十根長凳。
就連價格,都是她們這兩個做長輩幫忙砍的。
要不是這麽折騰了幾個回來,她們早就回道了京城,哪裏用得著摸黑才回來。
平縣那邊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日,因為建碼頭的原因,那些吃的價格,都快趕上了京城。
她們倆為了節省點銀錢,一路上是餓著回來的。
“那邊情況怎麽樣?”
白老夫人看兩個兒媳婦吃過飯後都緩過勁了,這才開口詢問。
“鋪子很大,帶著院落那種。娘,我琢磨咱們府和穀粒可以好好談談,讓她空閑下來的二樓三樓,給我們做客棧用。至於價格,比別家低一些就可以。月租什麽的,回頭也一起算給穀粒……”
柳氏著,便將一路上和柳氏商量的話,直接與白老夫人了。
她希望婆母能夠答應,這樣她家就要多一分收入,回頭她也能多攢些貼己的銀錢。
來,她還從未親自去粟米的夫君家過。
過了今年,要是手頭寬裕,她倒是想過去走走看看,順便給女兒做做主,敲打下女婿才校
白老夫人雖然沒見過鋪子,但聽有三層,還可以做酒樓,便也知道不會到哪裏去。
老三家的心裏有主意,她清楚。穀粒的能耐,她也明白。
她眼眸低垂想了片刻,之後看向柳氏道:“你的穀粒的親娘,你是怎麽想的?”
“娘,弟妹的話是路上回來時,我們一起商討過的。”
白老夫人見她沒意見,當即就道:“既然如此,那就按你們的做。至於穀粒的釀酒這事,咱家今年糧食多,多釀一些也無妨。到時候先看看情況,要好的話,就繼續釀,若是不好賣,那就留著明年喝也一樣。咱們家對這塊不精通,往常怎麽做,現在還是怎麽做,到時候賣便宜些,隻要不賠本,有的賺就校”
陸氏一聽果然如此,便又忙表態:“娘,我母舅家釀酒的手藝不錯,隻是你也知道,鄉下人家窮,除了自家攢的雞蛋和年底賣的年豬與種的糧食外,幾乎找不到賺錢的營生。每一文錢都很是寶貝,根本舍不得拿出來買酒。我琢磨,要不讓人捎口信回去給我母舅,讓他們也想辦法釀些酒過來。到時候拿到農家炒去寄賣?就我所知,那邊還不曾有賣酒的,很多都是湯湯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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