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日,星期日,早上,黑川病院,水無憐奈的病房。
水無憐奈著慶幸,不過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高興,反而充滿悔恨,“但是我當時並沒有想明白,我會被黑衣組織抓住,會被盤問,其實都是因為我的身份,因為我是一名情報局探員。”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貝爾摩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背後是什麽。”
“我隻知道,拒絕她,就會死,我隻能答應加入。”
“她問我,敢不敢殺人,我不敢,她就給我一個另外的考驗,讓我利用記者的身份去調查一個人。”
“拿到原始資料後,我驚呆了,因為那個人是我的父親。”
“資料上,我父親之前是個船員,現在是一個自由導遊,但其實是外國一個地下組織的成員,手上握著一條走私的線路。”
“我不知道這份情報是怎麽回事,我當時並沒有和我爸爸就他的職業溝通過。”
“我更不知道為什麽家庭成員資料上,沒有我的相片,我忍不住猜想是情報局做的,在為我做了一個背景以後,又為我家做了一個背景。”
“我不知道對於我曾經待過的學校都倒閉了這件事情,該不該負責。”
“總之,我當時很害怕,但不管怎麽樣,事情終是要麵對。”
“我就這樣跟了我爸爸碰了麵,雙方都以一個複雜的身份。”
“明麵上是我作為一名記者,對一個曾經是海員,現在是自由導遊的男人做專訪。”
“暗地裏是我作為某組織一員,與另一個組織的一員接頭,商量出貨的事情。”
“私下裏是一個女兒見她的父親,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表露身份,流露感情。”
“哪怕是出一絲一毫的父女之情,恐怕也會遭受滅頂之災,因為組織的人在某處看著。”
“公務上是一個現在的情報局探員,與一個前情報局探員接頭,商量抓住組織犯罪證據,打入組織內部的事情。”
“不過,這個事情,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那次接頭很順利,其實並沒有什麽,隻是一個試探。”
“我也被放了,當時我並不知道,我還被監視著,我不知道黑衣組織有多麽龐大,藏得有多深,我對他們一無所知。”
“後來我通過電話跟上司聯係,我才知道了一些情況。”
“情報局在打擊國際犯罪的時候,抓到一些蛛絲馬跡,知道有這麽一個犯罪組織存在,走的是山憲自動車會社的渠道。”
“之所以找我父親,是為了演一出戲給對方看,父女倆熟悉,容易好配合。”
“那個時候,我不寒而栗,我突然醒悟,我其實就是上司手中的操線木偶。”
“上司讓我試著去接近山憲自動車會社,調查有結果了,固然好,調查沒有結果,最後我失蹤了,那明找對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