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柳澤有權利並且有理由不去相信自己。
就算對方因為懷疑將自己一刀斃命了, 柳拂煙也隻能自認倒黴。他現在滿打滿算也隻有十多一點的時間, 他必須主動出擊將掌握權留在自己手裏。
柳拂煙還記得一段話,如果想讓對方答應自己的要求, 不要想著對方能付出什麽, 而是自己能先滿足對方什麽。
隻有這般, 才能提高對方答應幫助自己的幾率。
柳澤其實不缺物品,而通過柳拂煙這一多的時間觀察, 他有個不要臉的想法便是——柳澤目前所需的不過是自己清醒過來。
柳拂煙深吸了一口氣,望著警惕的柳澤,鼓起勇氣道:“阿澤,我必須得告訴你一件事實, 我就是柳拂煙……”
柳澤探究的眸光直盯著樊沉,柳拂煙喚自己的方式便是阿澤,這是蒙出來的還是有專門的人提前告知呢?
突然他便笑了:“樊大夫,你得這些並不好笑。”
柳拂煙繼續:“從自己的魂魄裏離體後, 我一直遊離在魔教之中,之後終於有了附身樊沉大夫身上的機會。”
“我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的身體, 你大概是魔教裏真心實意盼我清醒的人了……我看著教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直遲遲等不了我清醒,我前所未有的感覺到舒暢,甚至感恩這段時間醒不過來。”
“我從來不曾對教主動情,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讓你們認為我情係於他身上的, 但我異常清楚,對方隻不過是想利用我得到一個好處罷了。阿澤,我知道這些很玄, 但你不妨信我一回。”
對方話的神情,語態,連帶著習慣的動作幾乎和柳拂煙沒有任何差別,尤其是對方的眼睛本來就有些像那個人……
柳澤微微有些恍惚。
關於被某個叫生子係統砸中的並且懷孕的事情,柳拂煙並不打算出來,他要將這些事情埋進土裏隨自己一塊兒離去。
柳澤眸光如水般微涼,他聽了對方一係列抒情的話語,終究還是選擇信一回。
“隻要你出獨屬於我和他之間的秘密,我就相信你。”
想學柳拂煙身上特有的風情和話時的速度並不容易,柳澤心底顫抖著,隻要他能出那件事就必定是柳拂煙無疑了。
秘密?
柳拂煙挖掘著自己的記憶,幼時的回憶因為不經常去想,早就忘的七七八八了,他闔上雙目,睫毛微微的顫著,做出一番深思的模樣。
柳拂煙終於開口:“大概是七八歲的時候,你給過我一枚玉佩,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你想交由我保管,讓我不要告訴別人,現在還在房間櫃子的下麵放著呢。”
除了這個,柳拂煙想不起更多的了。
他和柳澤共同的回憶不過就是年少最初的那幾年,後麵他被派遣出魔教,一步步爬上堂主的位置,除了每年回來那麽兩三回,幾乎都不會碰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