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可怕的不是死亡, 而是等待死亡的過程和感受, 皇帝從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姬燁華,也不想讓他安安心心去赴死。
生命脆弱的不值一提, 死亡太過容易不值一提, 而怎麽讓人痛不欲生的死去, 則需要深思熟慮。
燭火微醺,皇帝伏案批改著奏折, 總管太監呈上今日份的牌子,道:“陛下,今日該翻牌了,您挑一個吧。”
皇帝略略掃了一眼。
婉貴妃, 舒嬪,餘妃,陳貴人……
皇帝沉吟一番:“今日便不翻牌了,趙王那邊怎麽?”
“趙王那邊不太順利, 那個伎子看不清自己身份,三番兩次拒絕了趙王, 把趙王氣的不行呢!身邊人都跟著遭了罪,但那伎子卻一點事都沒有。”
皇帝抬起頭來,眼底浮現興趣, 意味深長的:“那個伎子倒是厲害, 敢和趙王叫板?趙王沒責罰他?”
“趙王雖然生氣,但並沒責罰於他。聽趙王身邊的人,那伎子伴在趙王身邊也有三年了, 許是趙王念及舊情吧。”
皇帝聞言勾了勾唇,他這個皇弟身旁藍顏知己眾多,看似泛情,但他骨子裏充滿皇帝獨有的無情。
能在趙王身邊呆足三年,那個伎子倒是好手段。
“那伎子是個脾氣倔的,送去‘燁華殿’前撞牆自盡,額頭滿是鮮血,若不是咱家去的及時,不定身體都涼透了。”
“陛下,若是不放心……”總管太監拿手在脖子處劃了劃:“咱家就讓人去殺了他,保證隱蔽。”
撞牆自盡?
皇帝擺了擺手:“不必,朕倒是對這人好奇得緊,能陪在趙王身側三年,想必是有過人之處。”
“當時趙王將那伎子送進宮,朕一直沒騰出時間去見他。”皇帝緩聲:“不如現在去見上一麵吧,那人叫什麽來著?”
總管太監一愣,畢恭畢敬道:“回陛下,那伎子花名沉漾。沉靜如水的沉,蕩漾的漾。”
“倒是個好名字。”
皇帝興趣來的快,總管太監自然要用最快速度安排妥當,沒多久禦攆親臨‘燁華殿’的消息席卷了宮中。
一時間,備受冷落,處境尷尬的‘燁華殿’有一次躍入眼前,成了聚集討論的焦點。
趙王興致缺缺的走在宮中長廊上,宮人打著燈籠為其照明,低眉順眼不敢惹趙王不愉快,仔細觀望趙王神情,冷淡抿唇,步伐帶風,冷峻中帶著生人勿進的氣魄。
才踏下長廊,路過假石附近,竊竊私語聲便悄然入耳。
“殿下禦攆乘出,聽聞是去西側那處‘燁華殿’,你們陛下是怎麽想的?那個質子難道要發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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