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溱將柳拂煙拉到樹蔭底下,太陽溫柔奪目的光輝灑在樹上, 留下斑駁光影。
柳拂煙背靠身後綠意蔥蔥的大樹上, 棕色大樹有一人臂彎那麽寬厚, 在莊裏生根數十年, 見證著衡溱從牙牙學語到如今青年的模樣。光影從樹葉中的間隙中流出, 將那份溫柔斜落在柳拂煙的側顏上,更是平添了美好。
此刻給衡溱的感覺, 就像是清晨睡醒時聽著鳥叫聲一樣,太過安逸舒服了。
衡溱原以為自己會有許多的話要去詢問,可真見到他,那些話卻顯得非常貧瘠,令他一個字都不出來。
憋了許久,衡溱才:“你不會再回到玄火閣了吧?也不會再和你閣主見麵,你偷的這些解藥, 真的可以足夠了嗎?”
“不會回去了。”
再一次得到保證,衡溱整個人都顯得輕鬆很多, 他露出笑容道:“那就好,不是我不相信你, 隻是你騙過我太多回了,心難以懸下來。”
衡溱並不是糾結在一件事上會糾結很久的人, 隻不過煙蟄是他愛的人, 才顯得那麽患得患失。
“你的真實身份,我從未跟爹娘提及過,你就如之前那般跟他們相處就好。”
【衡溱愛意值實時更新中, 當前愛意值九十,請繼續努力。】
衡溱的愛意值上升的快,柳拂煙身上的壓力總算消散了一些。
他畢竟離開了整整五個月,衡溱但凡絕情些,這愛意值就會一直僵持著。他倒是拖得起,可腹中的孩子每日都在成長,怎麽可能一直掩飾得住呢?
今莊主及夫人,包括衡溱也都隻是以為他換了裝束,故意在肚子上塞了衣物,造成腹部隆起的假象罷了。
柳拂煙知道係統懲罰的惡劣性質,才不想因為這個原因又掉進係統的懲罰裏。
“好。”
衡溱見他回答的乖巧,左手忍不住抬起,撫上那被太陽照得溫暖的發頂,那姑娘才會高高盤起的發髻在衡溱身上一點兒都不顯突兀,這衣服也確實該換了。
但實話,他的屋裏卻沒有柳拂煙的衣袍了。
觸景生情這詞在柳拂煙離開後,衡溱徹徹底底體驗夠了,忍受夠這種痛苦後,他幹脆讓人將柳拂煙的衣袍從自己房裏搬出去,就怕會想到他。
衡溱道:“一路風塵仆仆過來,我讓仆人備好水,你先泡澡將這身風塵都洗淨。我待會就讓仆人將衣袍給你送過來,恩?”
即便屋裏沒有屬於柳拂煙的衣物,可若多一些時間,他就能趁著柳拂煙泡澡的時間裏準備好,讓他看不出半分異樣。
柳拂煙自然是同意的,他最怕的就是當著衡溱的麵換衣服,那絕對是分分鍾就被拆穿了。
若是泡澡,他可以在裏麵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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