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住院部,慕老夫人在慕夫人和兩個保鏢的陪同下,正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那一幕。
慕老夫人是個極重臉麵的人,聽到安琪兒的聲音,她氣得臉色烏黑,“還敢嚷,傳到陸白耳中,就準備一輩子呆在監獄別想出來!”
慕夫人同情安琪兒,“媽,琪兒也是氣過頭了……想來她生下孩子便要與孩子分開,也是挺可憐的。”
所謂敵饒敵人,就是朋友。
慕夫人不喜歡安夏兒,自然就看安琪兒比較順眼,何況安琪兒現在還生下了慕斯城的兒子。
“什麽可不可憐,孩子才可憐!”慕老夫人怒道,“這孩子長大後知道他母親做過的事,還進了監獄,這臉上能有光麽?!”
“是,媽……”慕夫人不好再為安琪兒話了。
慕老夫人抬起蒼老臉龐,看著她曾經疼過的安琪兒被帶上法院的車,老眼微微泛紅,“我已經打過電話給陸老,甚至找過陸白,給她情,讓陸家輕饒她。但她跟安夏兒積怨太深,又在陸家做出想殺安夏兒那麽膽大妄為的事,陸白不放過她。”
“媽,真的沒辦法了麽?”慕夫壤,“哪怕替琪兒爭取緩一段時間也好。”
“我老太太已經仁之義盡了。”慕老夫壤,“陸白那個男人,斯城他爸求他幫忙都被罵了,慕家還貼著臉上去麽?”
“斯城是為救安夏兒才昏迷,他們也算恩怨兩清了!”慕夫人聽到這,不由生氣,“陸白始終還是為了那個安夏兒才故意難為慕家,不,不準這是安夏兒在陸白那邊吹了枕邊風。”
“安夏兒是個什麽樣的人,我並不熟知。”慕老夫壤,“但她現在既然已經嫁給陸白了,就與慕家沒什麽瓜葛了,少去評論她。”
“媽,可是琪兒……”
“你現在倒是叫得親,一口一句琪兒。”慕老夫人哼笑了一下,“我對安琪兒可沒有以前的好印象,若不是她手段歹毒,又豈會意圖害安夏兒而禍及到了斯城,若不是她,斯城現在還好好的,慕氏現在也不會出事,那些人更不會為了總裁一位爭得頭破血流,真是難看!”
最後幾句話,慕老夫人聲音徒然沉了下去。
慕夫人見慕老夫人生氣了,又軟下語氣,“媽,我當然沒忘,這不是以前叫慣了麽,想到斯城,我現在都傷心。隻是想到孩子,就想著要不要為她爭取一段時間。”
“慕家已經盡力了,現在該怎麽救她應該安家去想辦法!”慕老夫人轉身而去,身後慕夫人和保鏢忙跟上。
嬰兒監護室外麵。
向叔正在給安雄打電話,“對對對,夫人跟著大姐去了,我已經讓人跟夫人了,老爺放心,你先去想辦法,醫院這邊我會看著孩子……”
掛下電話後,向叔叔長長地歎了口氣,眉頭緊皺。
他翻出安夏兒的電話,想著要不要為安琪兒求下情,畢竟安家這水深火熱的形勢他看著很不忍,無關安琪兒對錯,向叔隻想讓安夏兒幫下安家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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