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蔻微咬著下巴。
紅潤的唇畔上被咬出一個月牙印子。
其他人問,她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但麵對陸白……她知道需拿出一些誠心,駁取他對自己的好感,起碼讓他看到她的真誠。
“陸先生,我那次不是故意不把事情講清楚。”她一臉為難道,“當時哥哥帶我去陸家,是希望你能再娶我,畢竟南宮家族很期望能與陸白交朋友。為了我們兩個家族的未來,所以……很抱歉犧牲了安夏兒姐的感受,在這,我向她道個歉。”
“你應該當麵跟我妻子道歉,不是跟我。”陸白冷道。
南宮蔻微的手再度握緊。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的。”
“所以,南宮姐是不打算回意大利了?”陸白瞳仁散著冰晶石一般的冷輝,將手中那隻水晶高腳杯遞到唇裏。
“陸先生,我也有我的立場,你可以不答應與gk國際合作,但我首次勝任gk國際的顧問,我總得自己努力一下。”她目光泛著晶瑩的光,閃爍著,煞是可人,“上回我也過,我希望不靠南宮家族做好自己的事,那這一回,我也希望通過我的自己努力完成哥哥交代工作。”
宛如一個養尊處憂的大家千金,去努力工作,十分勵誌及值得鼓勱。
陸白沒有看她,“你愛怎麽在這個國家呆著是你的事,但除了這次,我不會再見南宮姐你,因為我不能讓我的妻子不高興。”
“……”
南宮蔻微抿著唇。
“這個問題我現在跟你講清楚了。”陸白毫不客氣地道,“但這次我會見你,也不因為我想聽你跟我談什麽事情,是因為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下南宮姐你。”
他的冷漠。
令她無地自容。
原來他真是見都不想見她……南宮蔻微咬得唇發疼,心髒也像緊緊地被人攥住,可她不會服輸。
“好的,陸先生想問我什麽,請。”她禮貌地道,似乎完全不生氣。
陸白將她眼底一瞬閃過的神色看了個清楚,但他不可能因為這個女人生氣,便容了她。
陸白冷淡地笑了笑,“是這樣,南宮姐給安夏兒寄過什麽信麽?”
“信?”
“比如,手寫的信。”陸白道,“如果是南宮姐讓人寄的,也不必撒謊,那封信如今在我手中,我想用些心思,也能查到。”
當然信不在他手中,他看都沒看到。
但他需要嚇一嚇這個女人,從而證實是不是這個女人寄的。
南宮蔻微眨了兩下眼睛,“不……陸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沒有跟安夏兒姐寄過什麽信啊,陸先生為什麽這麽問?”
“那南宮姐的意思是,你沒寄過了?”
南宮蔻微想了想,搖頭,“陸先生,我真的沒櫻”
眼底倒是清亮得很。
看不出別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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