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晴雨躺在血泊中洶湧的流眼淚,隻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睛,竟然喜歡這麽個沒有心肝的人。財富算什麽,權勢又算什麽?
不久門又被咯吱打開,穆巧倚在門框邊,嗅著屋裏的血腥味皺了皺鼻。
沒想到齊玄觴這麽狠,連昔日的枕邊人都下了死手。
“是你,是不是你叫他來殺我的。可是我有了身孕!”墨晴雨呼吸急促的看著穆巧。
穆巧隆了隆眉,這一點是她始料未及的。
可惜事已至此,她不會說些洗白的虛偽話。
她轉頭,稍稍清涼的眸子睨著墨晴雨,“這麽激動幹什麽,想讓我慚愧嗎。那你視我父親生命如草芥拿他算計時,又何曾有一絲絲良知?”甩下一句話穆巧沒有做任何救治就走了。
她過來隻是驗收齊玄觴的諾言,還算沒令她失望。
距離上個月圓已有一個月,穆巧沒想到自己正要更衣歇息時,那個大國師又毫無征兆的闖了進來。
他一舉橫抱起穆巧,還是這麽囂張跋扈,“跟我走。”
他當這兒是他的家,來去自如?
前世今生,都不曾有一人讓穆巧如此憤懣過,還不止一次。
她內心腹誹著,身體卻無可奈何的被迫困於他的懷抱,催出再多的玄氣也無濟於事。
本以為他喜歡那當空皓月,而今日又正是月中十五,想必會帶自己重回那聖廟之頂順道賞月,沒想到他越走越幽靜,到了深山老林中來,最後進入了一遮天蔽日的山洞。
這場景……似曾相識啊。
而夏侯北暝放下她後就徑自躺下,雙手交疊枕在後腦勺睡了過去。
這大國師來去無蹤,做事從來隻憑自己意願,神秘兮兮的,穆巧知道逃不出去,索性坐了下來節省體力。
月亮越來越正,清幽的狼嚎嗷嗚聲響徹在靜謐的野外,蕭冷的月光透射進山洞裏,倒是用不著造火照明了。
穆巧搓了搓手,頭枕在膝蓋上牢牢將自己環抱著,郝然間抬頭望向那清幽的月光,腦子裏突然閃過一道什麽。
記得上次月圓之時,夏侯北暝也把自己抓到此處,後突然發病痛不欲生……是因為那月亮!
難道…一個想法正隱隱成型時,身側的男人突然悶哼出聲。
穆巧瞥頭一看,郝然驚覺在自己思考的間隙,原來夏侯北暝早已開始發病,隻是在極力的忍耐著。現在的他渾身血管暴脹,兩條濃黑的眉毛絞成了剪刀,棱角分明的額頭覆上整整一層汗液,不斷流向兩鬢。
隻是這副痛苦模樣絲毫沒有折損他的氣質,尊貴、不羈、邪肆,隻是比平日多了分嚴肅。
更讓穆巧挑眉欣賞的是,他忍耐力不錯,全身都被汗水泡濕了隻才悶哼了一聲。
而就在穆巧猜想他帶自己來的目的時……
男人手臂一伸將她勾進懷裏,緊緊擁著。
那股熟悉的灼熱感瞬間包裹了穆巧全身,甚至比平日裏更盛更熱。
夏侯北暝摸索著與她兩手十指相扣,似是不滿掌上那點清涼,他燒灼的薄唇一寸一寸往穆巧的肩上移,甚至於流連往下再到胳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