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墨南淵已經束手就擒了,自說這番話把自己的後路都給堵死了!待會要他交出兵權如若不答應,那便可以群起而攻之,論他個忤逆罪!
帶這麽多士兵來也是無用武之地。
由於是聖旨是說叫墨南淵報告與北漠邊境之事,因而有些重頭戲不能操之過急,還得照流程走一走。
墨南淵說明了自己帶軍奮力抗戰及最後不利失敗的結果。
他話音剛落,齊玄觴就沉不住氣的大喝起來,“墨南淵,把虎符給我交出來!”
沒了兵權後墨家一家就如一隻抽了脊梁骨的紙老虎,任由他們燒殺搶掠,捏成碎渣也行!
他齊玄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甘願苟且偷生,做皇後的傀儡!
這麽突然的一句,不知情的大臣都怔住了。
墨南淵也佯裝詫異了半晌,隨後加重了嗓音不悅道:“太子何出此言?就算我此次沒有打贏勝仗,可也沒有讓北漠國的人攻打進來。就算按照最嚴厲的軍法,也不過是扣我半年俸祿,有何理由讓我交出虎符。”
他說的好聽,最嚴厲的軍法,實則是最不人道的做法。
如此軍功赫赫的戰將,此番受了重傷也保住了國家的國土不遭人侵略到一點,不賞還罰?!
連旁的有些大臣都不禁朝太子遞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如果真的這麽做了,隻怕他們心寒都會鳴不平!
連鎮北王都受到這樣的待遇,他們以後還怎麽為朝廷不遺餘力的辦事?
皇後囂張更盛的冷喝道:“既然鎮北王執意要這樣說,哀家就不得不秉公處理了!你說你身體隻是在休養,那你便站起來看一看,要是連站都不能站,就休怪哀家動用國法了!來人,扶鎮北王站起來。”
兩邊的太監即刻近身就要將墨南淵攙起來。
“慢,”墨南淵依舊手不動腳不動的,隻是抬眼望去那高堂之上,眼底帶著絲慍怒之色,“,您非得讓我站起來,不僅讓我身體狀況有轉壞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您何以當眾大臣的麵定我個知情不報的罪名?且不管我等會能不能站立,難道這被誹謗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嗎?!”
從他們想要他命的那刻起,他就不會再守可笑的愚忠了。
甚至,他還應該計劃些什麽……
皇後眯了眯眼,打量著陳詞激昂的墨南淵。
他一定是在賭,賭她得到的線報可能有誤差,從而不敢逼迫他站起來。
可,抵不過齊玄觴的要求,她可是親自帶著齊玄觴快馬加鞭去前線,親眼欣賞著墨南淵被挑斷手腳筋的。
念及此,皇後以退為進的開口,“作為皇後,我是一定得查個水落石出的。如果你等會真能站起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誹謗朝中官員者,罰俸半年,在家麵壁思過三個月。”
“罰的俸祿是賠給被誹謗的官員。”墨南淵道。
皇後點頭,“不錯。”
“臣記得,的月俸是兩千兩黃金,半年便是一萬二千兩。”墨南淵刻意算並提出了下。
皇後出現一絲惱色,“是。”
她根本對這點錢不在乎,她錢財的來源就豈止表麵那點月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