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一道熟悉的龍從背後傳來,為了穆巧的安全著想,夏侯北暝不再戀戰,抱著她跳上龍身,登時遠離地麵飛至半空。
麵對那條四爪染血的金龍,蕭憶長犯怵了,呆呆站在原地。
直到那龍載著三人消失在夜空,蕭憶長噗通跪地,嚎叫著,“臭丫頭,我不會放過你的!”
生平還從沒有人讓他栽過那麽大一跟頭!
怕躲不開易修斯那關又生變故,穆巧提議隨處找間客棧先住下來。
這裏的耳目總沒有皇宮多,也許有多點時間救治老皇帝。
為了方便看守,三人訂了一房多人式。
夏侯北暝靠在其中一張床的床頭,手裏拿著什麽竹製樂器吹著,不一會,一條黑色身影從窗口竄了進來。
“主人!”
“去幫那人擦擦身子,換身幹淨衣服。”夏侯北暝下巴比了比對麵躺著的易穆煬。
“……是,主人。”
夜羽雖看到自家主人好像氣息不對,需要照顧。但得到命令也不敢多言,隻能照做了。
穆巧在床沿邊坐下,看著老皇帝的臉色感覺不妙,正想把脈仔細瞧瞧,忽覺被什麽勾住,下一刻她就從這一邊床飛到了另一頭。
夏侯北暝攬著她麵對著自己,手掌強勢的穩著她頭不讓她偏過去,“他有什麽好看的,看我。”
“我要給他把脈看看傷勢。”穆巧淡聲說著,實則心裏也為自己的變化訝異。
醫生都知道要選擇最佳黃金搶救時間,她現在應該立刻過去給易穆煬瞧病的,可她意外的解釋了句。
或許是被他這麽固定著腦袋,她想過去也過不去吧。
眼看著夜羽都在幫易穆煬脫褲子了,夏侯北暝哪肯答應,當即道:“我也有傷。”
另一邊的夜羽手中動作一頓,眼睛瞪得的。
要不是怕現在轉過身去被挖掉眼睛,他真想瞧瞧清楚,現在那個委屈喊有傷的人是不是他家主子啊?
穆巧心軟,“現在一時半會泡不了藥浴,所以……”
“嗯,所以有你就夠了。”夏侯北暝收緊臂膀將人抱緊了些。
穆巧繼續道:“不是,有我也是不行的,治標不治本。我準備明天開始給你治療,把你的毒素除去,這樣即使是心病,月圓之夜發作也會減輕些。”
“能除去?”夏侯北暝帶有希冀的問,眸光略微泛彩。
本不認為這小丫頭能治這麽重的病,可從上次拍賣會看她能煉出那三顆天價丹藥,這會說這話也就不稀奇了。
“對。”穆巧聲音冷了幾分。
曖昧流轉的氣氛被這聲音打破,夏侯北暝斂下眸子,端詳著那張有些冷漠的小臉,“好端端的怎麽突然生氣了?難道你不希望我除去?”
“沒有,”穆巧硬推著他起來,站起身,“明天再說你的病吧。我去給皇上看看。”
還說沒有?剛才羞怯的樣子陡然就變成這樣,夏侯北暝真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看到易穆煬身上已經換了身全新的,沒有不能看的畫麵,夏侯北暝也就放任她去了。
把脈以後,穆巧喃喃道:“怪不得皇帝失蹤了,易修斯並不著急。而蕭憶長,竟拿易穆煬換取我的忠誠,這些人,果然沒有半分利益會讓給別人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