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巧隻來得及朝下麵望一眼,見易修辰的危機剛解除了,剛鬆了口氣,忽而眼前又一黑。
她被整個按進一個熱乎乎黑漆漆的胸膛,耳邊是風馳電掣的呼嘯聲。
再一睜眼,卻是清一色的木色窗梁,窗欞,簡單單一,一看就是直男癌的房間。
夏侯北暝輕捏住她下巴,俊逸的臉籠在她上方,強勢撞入她的視線,“你想看我的房間,以後讓你看一輩子。現在先看著我。”
那雙水汪汪,因為在他懷裏憋久了帶了些許霧氣,持有她自己柔媚,又泛帶了點讓人心生憐意的波澤。
夏侯北暝的頭不受控的就壓了下去……
穆巧雙手匍匐在他胸前,微微推阻著,“別鬧。”
明明是他威脅她的!
原來他將她放在了,這地方,比樹幹上還危險啊。
他壓得越來越近,把穆巧的手都擠開了,她隻能呈兩手攤開的姿勢,兩隻小手抓著他左右兩邊胳膊上的衣服。
感覺到他的呼吸已經有些不正常了,穆巧微掙紮著地憋著氣開口,“我沒答應過你什麽,你趕快放開我。”
像被一記沉厚地鍾鼓敲擊進心髒,震開的漣漪一圈圈震顫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今年多大了?”他嗓音因為情愫的升起沙啞得可怕,又得致命,像一杯隨風擴散的烈酒,令人又醉又沉。
穆巧抿了抿唇,“十四。”馬上要及笄了……
後麵在心裏想的話沒敢說出,總覺得會給這的氣氛火上澆油。
“你,很討厭!”穆巧又羞又氣地咬牙。
察覺到男人沒有多餘過分的舉動,隻是將手臂環在她腰間放著,穆巧便沒有多說,呼了口氣,沉沉的睡去了。
給他一次畢生難忘的懲罰,以後也省得他拿那套大男子主義騎到她頭上來……
一夜好眠,是這幾日睡得最沉的一夜了,因為前些天都要熬夜隨時注意易穆煬的病症情況。
當穆巧醒來時,映入的是一張深深盯著她的俊臉。
接著穆巧眼珠子轉了轉,發現有些不對勁,“這是哪?”
“是你自己的廂房,讓人看到你從我殿中出去對你名聲不好。”夏侯北暝盯著她道,因為一早起來就能看見她,心情好了聲音也綿軟得不像話。
“那你呢?你從我房中走出去不也一樣?”
正說著,外麵響起了一陣扣扣敲門聲,“穆巧,穆巧,你起沒起來啊?我帶你去玩啊。”
是易修辰的聲音,夏侯北暝聽了她昨天的話倒也不至於再喝醋。
當即低下頭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我先走了。”說罷‘咻’的化作一道黑色流光躥出了窗欞的縫隙中。
穆巧摸了摸有些濡濕的額頭一塊,心中暗暗腹誹,他們還沒定下什麽關係呢,憑什麽親她?
不過想到她昨晚對他做那些更過分的行為,穆巧聳聳肩,“當扯平了吧。”
她當即起床開門,看著門外站著兩人,“剛起。正好,我也找你們有事。”
唐暮往她身上打量了一眼,較為敏銳的眯起眼睛,輕柔道:“穆巧,你衣服怎麽皺巴巴的,昨晚就寢忘了寬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