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這個機會讓她發泄發泄內心的積鬱也好。
“不過,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保證自身的安全。否則,若是受點傷什麽的,我沒法跟皇上交代。”
雖然的都是官話,但關心卻是發自肺腑的,容長傾即便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也不會想要她在皇帝麵前不好做,點點頭,道:“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蘇鬱岐回頭看看此時坐在石凳上的敬平公主雲景,道:“那就委屈敬平公主一個人在這裏看看景色了。清荷,你好生陪著敬平公主。”
雲景倒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神情,溫婉善解人意地道:“嗯,你們去吧,我看這滿山的景致倒是真的怡人。”
同樣是公主,人家的公主端莊溫婉,自家的公主卻是任性潑辣,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祁雲湘無語地歎了一聲,不再反對容長傾參加賽馬,但卻又想出了另一個花樣:“這樣賽也沒什麽意思,咱們是不是弄點彩頭出來?”
蘇鬱岐對賭博一向沒有什麽興致,況且,在馮家堡賭博的經曆讓她記憶猶新,她可是和雲淵互相騙了對方一手呢。
雲淵顯然也記得那一次。
那枚地攤貨玉佩現還係在他的腰上呢。當然,他那一身的氣度,就算是地攤貨,也能佩戴出上等美玉的感覺,誰又敢想他佩戴的是幾文錢的地攤貨呢?
蘇鬱岐也瞧見了他腰上的玉佩。
嗯,不用在意,他願意戴就戴著唄。蘇鬱岐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好羞恥的。
“搞什麽彩頭?或者,你拿出幾千銀子來當彩頭?”蘇鬱岐反問回去,順便將他的路也堵死了:“你不要指望我還能拿出什麽來,江州大水,皇上拿不出銀子來,全都是我墊付的,我家裏已經成了個空殼子,現在連幾百銀子都拿不出來。”
誠然,她這話也是給雲淵聽的。
雨師國庫空虛,試試雲淵會不會借機搞點事情出來。如果他有不軌之心,應該是時候顯露出來了。
雲淵聽完這話隻餘敬佩:“蘇賢弟為一城百姓散盡家財,可敬可佩。雨師得蘇賢弟一人,如得百萬雄師。”
祁雲湘:“……”這算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麽?
“也沒有要你拿什麽金銀出來,那樣就俗了。這樣好了,咱們四人,跑輸的那一個晚間罰酒三壇。”
蘇鬱岐:“這個倒還可以。隻是顯得咱們太俗套了。”喝死你。
皿曄:“雲湘王爺是饞酒了吧?”祁雲湘你腦子抽了吧?
雲淵:“倒是個新奇的噱頭。”您想幹嘛?
三個大男人加一個男裝大佬,明顯就把容長傾排除在了賽局之外,容長傾雖然不高興,但也不能和他們論一個是非高低,隻能別開腦袋,表示不想聽不想看他們在這裏玩這些兒科的東西。
蘇鬱岐終於命令發令官開始。發令官數了十個數,了一句“開始”,五匹駿馬騰空揚蹄,發足狂奔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