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澄衝她翻翻眼睛,也拿了一條長鞭,同是使鞭子,看誰厲害!
拓跋澄一上場,便揮著鞭子直衝耶律純雅去了,耶律純雅沒想到她會這麽來一招,反應不及便挨了她這麽一鞭子,正好打在她腰上的軟肉上,倒是疼得很。
“你這臭婆娘!”
耶律純雅跳了起來,堪堪躲過拓跋澄的第二招。
拓跋澄眼裏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耶律純雅,你就是一潑婦,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的好。”
耶律純雅火了,趁拓跋澄話的間隙迅速地出手,一鞭子抽中了拓跋澄的頭,拓跋澄頓時覺得昏昏沉沉的,反應慢了許多,漸漸擋不住拓跋澄的攻勢了,一連被抽中了許多下。
拓跋澄的衣裳都被她抽爛了好幾處,這讓拓跋澄更加慌了手腳,節節敗退,最終耶律純雅打掉了她手裏的鞭子,放倒了拓跋澄。
耶律純雅用鞭子利落地將她卷了起來,再次丟到了地上,慢悠悠地走到她身旁:“拓跋澄,你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我看你早點把自己嫁了,別再出來好了。”
她蹲下去在拓跋澄耳邊笑道:“這兒的人都見著你的身體了呢,怎麽辦呢,大夏人注重名聲,你大概是嫁不出去了。”
她又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拓跋澄臉上:“第二次了。”
拓跋澄美目圓瞪:“你給我記住!”
耶律純雅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席位,再來多少次都是一樣的。
平嘉帝派人去把拓跋澄解開了,帶了拓跋澄去換了衣裳,她怨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耶律純雅身上。
沒有一個人敢話,雖然都覺得看得很過癮,但誰又有那個膽子喝彩呢?
平嘉帝提也不提這事了,把歌舞姬們又召了回來,繼續他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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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澄又回來了,神情依然很高傲,但隻不過是她自衛的保護色罷了,心虛的高傲。
段溫玉略帶同情地望著拓跋澄,被拓跋澄發現了,她不帶情感地看了一眼段溫玉,便轉過臉去了。
段溫玉笑了笑,下次她還是少看些人好了。
好容易挨到這宴會結束了,段溫玉有些累了,便閉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但賀氏一直盯著她,盯得段溫玉心裏有些發毛,睡不下去,便睜開眼來望著她:“夫人有何事?為何一直盯著溫玉?”
“段溫玉,你真是不知廉恥!”
賀氏一開口,便是罵她。
“夫人該講講道理,我幾時做了不知廉恥的事?”段溫玉覺得她最近是太閑了,都閑出病來了,逮著機會便要罵一罵她。
賀氏痛心疾首的語氣底下根本就是幸災樂禍:“你瞧瞧你穿的什麽衣服,分明就是齊王殿下送你的,你還好意思跟他一起穿!”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這可是私相授受!”
段溫玉不禁翻了翻眼睛,冷冷地道:“我怎樣不關夫人的事,不勞您操心了,夫人自己的女兒又是暗度陳倉又是未婚先孕的,夫人可曾同她過這些?”
賀氏一驚,質問著段溫玉:“你是怎麽知道的?”
“嗬嗬,自然是夫人的好女兒親口告訴我的了,”段溫玉把臉往前伸了一伸,笑容燦爛,“殺死自己外孫這樣的事,倒是少見的,夫人覺著呢?”
賀氏臉色都發白了,陰狠地望著段溫玉:“你往我身邊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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