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澄呼出一口氣,臉上掛上了假笑:“妹妹是土生土長的大夏人,本宮聽你們大夏人是最講禮儀的,本宮怎麽覺著,妹妹是個例外呢?”
笑聞衝她悄悄眨了眼,她這樣快便上道了,可喜可賀。
錦然活了兩世,不那麽容易破功:“姐姐可曾聽過一句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姐姐是個什麽樣,妹妹不就也是個什麽樣麽?”
該發作了。
拓跋澄嬌喝一聲:“大膽!你不過一介側妃,還沒有資格來諷刺本宮,玲月,掌嘴五十!”
“是。”
笑聞走到錦然跟前,準備動手,錦然還是叫囂著:“姐姐在動手之前,可有想過殿下會怎麽?”
笑聞招了兩個婆子來按住錦然,已是動起手來了,一邊打一邊義正言辭:“殿下是這府裏的主子,皇子妃娘娘也是這府裏的主子,如何教訓不得一個不講規矩的庶妃?”
拓跋澄聽她這樣,脊背挺得更直了:“是這樣的道理,錦然庶妃可得好好學些規矩了,往後便日日來本宮院子裏罷!”
莫皇後請了教習嬤嬤來教她大夏的禮儀,如今她也算是學得差不多了,不如讓她也折磨折磨拓跋澄罷。
笑聞可是習過武的,力道重得很,錦然的兩頰被打得高高腫起,話都不清楚了,嗚嗚咽咽的,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這教習嬤嬤可是個狠角色,連拓跋澄這樣的公主殿下她都不手軟,沒道理對個側妃和善,再有拓跋澄在背後操控,錦然是吃盡了苦頭。
宋圖南也不上話,莫皇後是和善不假,並不代表他敢忤逆她,他還是很愛惜自己的名聲的。
錦然雖然幫了他許多,但實在是太不知收斂,挫挫她氣焰也好。
過了這一次,錦然果然聽話了不少,拓跋澄對笑聞也更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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