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重重地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拍,如果說幾天前她還搞不明白這事情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複雜,那麽她現在明白了,“嚴景致以為他失憶了就一了百了?走,我們去找他,讓他好好看看你這法律程序都合法的妻子存在。”
聶聲曉朝著她笑了兩聲,甩開手,“欣欣,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景致時,是怎麽評價他的。”
童欣想了想,“記得啊,第一次見到嚴景致差點沒被他嚇死,眼裏像是藏了刀一樣,不認識的人統統要冷死在他的刀下,要是討厭誰誰立馬完蛋,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把他搞定的,簡直是個奇跡。”
“是啊。”聶聲曉帶著淡淡的笑,“我現在站在他麵前,會立刻冷死在他的眼刀下,因為啊,我現在對他來說,不僅是個不認識的人……”
說著她把報紙重新撿來展平放在童欣麵前,“還是個不識好歹的討厭女人。”
童欣不說話了,全然因為她說的都在理,“但是現在嫋嫋也被那個嚴峻奪走了,指不定在哪個地方哭著喊媽媽呢,你就這樣放任不管?”
“當然要管,”聶聲曉轉過頭,“怎能不管,接下來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可都靠我了。”
“你打算怎麽辦?”
聶聲曉拿了病床旁邊的鏡子,對著捋順自己額前的發絲,稍微往而後攏了攏,頓時清純精神許多,“既然大家現在都說我借嚴少飛黃騰達失敗,那我就成功一次試試。”
“你……”
“隻有兩個方法,第一,讓景致記起我;第二,讓景致再次愛上我。”
趙遠方本來要敲門的手便停留在了她的這兩句話上。
身後的蕭子卿直接一腳把門給踹開了,衝著聶聲曉便破口大罵:“我說聶聲曉,你怎麽就這麽賤呢!”
聶聲曉驚訝地回頭,待看到仍然靠著一根拐杖助走的趙遠方,愧疚地低下頭,好像對於趙遠方,她永遠沒辦法理直氣壯。
“喂你倒是說話,”蕭子卿表示很氣憤,表哥看到嚴景致和這女人出的事故,千裏迢迢從法國趕回來,傷還沒全養好呢,結果就在門口聽到這女人說的那種話,看著表哥傷心的表情她簡直就像直接把聶聲曉給掐死。
“你沒事吧?”趙遠方粉飾起自己的情緒,倒像是剛剛什麽都沒聽見,直接走過來朝著聶聲曉伸了伸手。
聶聲曉卻仍然疏遠地站在原地,甚至還有意地倒退了一步,“承蒙趙先生關心,我沒事。”
趙遠方這時候才真正生氣了,以前她也曾疏遠過他,但從來沒疏遠到叫他趙先生的地步,嚴景致竟然給了他這麽強大的決心。
蕭子卿上前一步,也無法接受,“聶聲曉你再叫一聲試試。”拳頭都拿出來了,反正她是女人,也不在乎打女人了。其實在陪趙遠方回國的路上她就已經不情不願地想好了,如果這次聶聲曉要是願意,自己也勉為其難地接受讓她當自己的表嫂算了。
童欣重重地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拍,如果說幾天前她還搞不明白這事情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複雜,那麽她現在明白了,“嚴景致以為他失憶了就一了百了?走,我們去找他,讓他好好看看你這法律程序都合法的妻子存在。”
聶聲曉朝著她笑了兩聲,甩開手,“欣欣,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景致時,是怎麽評價他的。”
童欣想了想,“記得啊,第一次見到嚴景致差點沒被他嚇死,眼裏像是藏了刀一樣,不認識的人統統要冷死在他的刀下,要是討厭誰誰立馬完蛋,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把他搞定的,簡直是個奇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