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並沒有,這次他們沒有爬牆,是通過一道小門進去的,嚴景致就坐在門口。
什麽也沒幹,就那麽坐著。
農場工幫忙把他那兩隻狗拉走,所有人都退至一旁,整個大院子裏隻剩下聶聲曉和他。
聶聲曉蹲下身盯著他的臉,有點胡渣,還有點憔悴,這次她沒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他立馬站了起來,就像昨天一樣轉身要進門。
隻不過這一次聶聲曉拉住了他。
“你怎麽了?說一句話。”聶聲曉現在滿腦子都沉浸在他還活著的興奮和他驚恐的無助中,如果昨天她還不是十分確定,那麽今天,她已經完完全全能確定了。
猛地拉開他的袖子,那道疤還在,是那天在法國,他救她留下來的。
看得聶聲曉眼圈泛紅,她走近了一步,想抱他。
可他絲毫不配合,略帶驚恐地愣是要轉身封閉自己,但看樣子似乎也不是不想看見他們,隻是眼裏一如既往的呆愣讓聶聲曉有些崩潰。
“景致你醒醒啊,快跟我說一句話,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一年就這麽過的嗎?為什麽我們翻天覆地都沒找到你?當時是誰救了你?”
“你倒是說話!”聶聲曉急的伸手錘了他一下,沒控製住,對他這種完全無視自己的態度很不滿。
嚴景致被這一下徹底激起了保護自己的力量,大力將她一推,看著聶聲曉就這麽愣生生撞在地板上,也沒什麽反應,砰地一聲關上鐵門。
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樣。
“別走!”聶聲曉叫了一聲還是沒叫住,轉頭看著不遠處的聶向陽,異常無助。他現在不想是聶向陽猜想的幾種可能中的任何一種,他簡直就像那個農場工說的,患了癡呆一般,沒有一絲波瀾,別人動一下,他再反應一下。
聶向陽匆匆走過來,把聶聲曉從地上扶起來,剛剛在那邊他也已經看清楚了,這個就算是真的嚴景致,也不再是以前那個霸氣高傲的男人了。
對著旁邊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幾個保鏢片刻便找農場工借來錘子和大木樁,撬鎖,撬不動就撞,今天就是來硬的,也不能再讓嚴景致當縮頭烏龜了。
搗弄了足有十分鍾,才看到鐵門有鬆動的希望,聶聲曉捏著拳頭在一旁神色緊張,“繼續,鎖快斷了。”
如果有病,那麽帶他回去治。就算強迫,她也要帶回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突然從後麵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
幾個保鏢停了下來,聶聲曉也跟著轉頭,才發現是那個催眠女人,聶向陽看到她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我才一天不在,這裏就翻天了嗎?你們這隨便撬別人家門也不怕我報警!”女人在嘴巴很厲害,看到他們:“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那天嚇得屁滾尿流的男女嗎?怎麽?帶這麽多人來報仇?”
女人輕哼著,一個個打量著,卻一把被聶聲曉拉住手,嚇一跳。
“你幹什麽?”
“謝謝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