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坐在周圍的人便全部識相的走開另找座位去了。
許瀚海舒心地坐下,眯著眼打量著全場,果然世家公子小姐都被請來了。
許瀚海呆了半晌兒,上來跳舞的都是府中養的舞姬,於是不滿的站了起來。
全場瞬間安靜了,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隻見這人笑著看著南茯苓說:“聽說太子妃嫂嫂擅長袖舞,曾一舞動金陵有天人之姿,今日何不趁此良辰吉日一展舞姿,讓我們也飽飽眼福?”
全場一時間都寂靜了。
…敢叫太子妃作舞姬以娛大眾,這許瀚海膽子真是不小。
不過從側麵也說明,這個太子和太子妃已經名存實亡了。
“這三皇子竟敢當眾羞辱堂堂大許太子妃。”
“別說話…看著就行。”
“真是了不起…敢讓太子妃作舞。”
“你…”南茯苓一下子抓緊了旁邊的扶手,眼睛都泛了紅。
南茯苓和許翰墨成親五載有餘,任誰都不敢如此當眾羞辱她,今日差點沒有忍住就要站起來斥罵許瀚海。
身邊的許翰墨沉下了臉色,一把抓住了馬上要爆發的南茯苓的手,安撫的拍了拍。
許翰墨道:“三弟說笑了,太子妃近日身體不好,怕是不能為大家助興了。”
許瀚海悵然若失,好像真的很失望,說:“那真是太遺憾了。”
隨即眼神一轉就看到了坐在南茯晴旁邊的南茯琴,邪魅的笑著說:“那你,你去跳!”
南茯琴沒想到會一下子指到自己,心一下子就落到了十八丈深淵下。
一時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呦,這是下馬威啊,南茯苓是不會親自去跳的,那你的妹妹代你跳,也算順理成章。
顏涼低著頭一邊嘴邊微微翹起,輕聲道:“合情合理。”
小莉早已被這場麵嚇得六神無主,後背都冒了汗。心想道:“小姐怎麽還能這麽悠閑的喝茶啊…”
許瀚海坐下了,但是眼睛一直盯著南茯琴,聲音越來越不耐煩的說著:“去啊…”
南茯晴就坐在南茯琴旁邊,心理還在暗暗為沒有點到自己而欣喜。
轉頭看了一眼南茯琴,“你去吧,不要連累咱們南府,現如今咱們都在風口浪尖中,不要再給父母添負擔了。”
南茯琴是家中三個孩子裏最為膽小的一個,一想到自己要登上高台跳舞,就傷心欲絕,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南茯晴見她一個勁的哭,就隨手拿起自己的帕子給南茯琴係在了臉上,隻露出一雙還泛著淚花的美目,“哭什麽,三皇子都不耐煩了。”
說著推著南茯琴站起來。
南茯琴顫抖的走了出來,走到了正中間,身體止不住的發抖,用求救的眼神看了看上位的南茯苓。
南茯苓也無法,隻想著,跳一曲舞罷了,又不會掉塊肉,就移開了視線。
許瀚海挑著眉毛看向南茯琴,“如此還不跳?難道是覺得少了撫奏的人助興?”
許瀚海哈哈一笑,“那就…在挑一個美人來為你助興。”
聽到這話,所有世家女孩兒都把腦袋低下,生怕點到自己頭上。
說的也怪,平日裏哪個宴會這些世家女孩兒哪個不是爭先恐後要在公子哥兒麵前一展所長,怎麽今天都懼怕如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