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涼笑著,轉過身大笑兩聲,然後幹巴巴說道:“章丘,章丘,章丘!好一個章丘。”
段木蘭瘋狂的說著什麽,但是全都聽不清,因為都是從喉嚨裏直接吐出來的囈語。
顏涼往前走著走著,突然回過頭,看著段木蘭道:“我會讓他去陪你的。”
然後再也沒回頭,邊走邊說道:“我會給你一個全屍,我答應過的。”
段木蘭無力的嘶喊著,可是喉嚨裏被血和痰哽住,讓她隻能發出如七十老嫗一樣的磨聲。
第二天,依舊沒有人給段木蘭吃的喝的,但是也沒有打她。
如果有人對她上刑她還好受點,就這樣漫無目的等待,才是最難熬的。
但是段木蘭手上的傷口不斷的反複發炎,流膿,流竄的整個地牢的氣味都難聞得很,連地牢裏的看牢人都不想在那裏待了。
正午時分,就有兩個人過來給段木蘭解開手銬,解開手銬的一瞬間,段木蘭就因為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整個人砸在地方,發出“砰”的一聲。
陳清焰看了她一眼,眼神就像再看一個死人一樣的冷漠。
陳清焰跟在後麵,悠閑走出來,聞到異味後馬上用手捂住鼻子,冷聲看著段木蘭道:“把她帶到馬場去。”
段木蘭聽到馬場兩個字就發瘋似地往後爬,好像前麵有什麽妖魔鬼怪一樣。
“拖著走。”
說完陳清焰就先走了。
兩個小廝也是陳清焰樓外樓訓練的高手,修習的領域也是專門替人殺人滅口的,自然不會對一個半老徐娘手下留情。
都是一人拽一條腿,像拽死豬一樣拖起段木蘭走。
段木蘭死死扒住底板,想要扣住什麽,可是她已經沒有指甲了,隻能用用力的用手扣著地麵。
本來已經結痂的手指頭再次因為扣地麵,所以手上的傷口再次崩開。
段木蘭手上混著泥土和血液,乍一看上去鮮紅一片。
段木蘭聲音嘶啞的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白商陸!我是你姨母!放開我!”
可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顏涼吩咐陳清焰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建造樓外樓,也不是修繕蒔花館,而是讓她在樓外樓後偏僻的地方修建一個私人的跑馬場。
就是想到了,會有這麽一天的。
段木蘭被拖了一路,手指早已經血肉模糊,而胸前的襟花兒早已經磨透,露出流血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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