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仕驍咕嚕咕嚕的喝光一壺,恨不能喝死:“你不該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你應該去找殷立,他前途無量,將來必成大器,聽你們倆早有婚約,你要好好把握。走,快走,我不用你可憐我!”
什麽前途無量,殷立的一切殊榮,都跟齊宛柔無關。
婚約對齊宛柔來,簡直就是這輩子最大的汙點了。
她想解釋,但沒有開口,她知道無論什麽都是錯。
因為魏仕驍身心萎靡,任何話在他聽來都是嘲諷。
她也不走,叫店二上酒上菜,默默的陪喝。
兩人喝光五壇酒,直至酒館打烊,仍覺不夠。
店掌櫃勸她們回家,魏仕驍大怒,賴著不走。虧得齊宛柔將魏仕驍強行攙走,否則再多留一會兒,魏仕驍恐怕就要出手傷人了。齊宛柔攙著魏仕驍剛出酒館,裏間有一酒客結賬出來幫忙:“我送你們回去。”
齊宛柔謝道:“謝了,我沒醉,不勞你大駕了。”
那酒客笑笑,湊到魏仕驍耳邊了一句悄悄話。
魏仕驍軟趴趴的身形頓時一僵,瞬間酒全醒了。
他一把薅住那酒客的手,牙腔打鼓,暗暗齜牙。
那酒客道:“我看這位公子好像還沒喝好,不如到我住處再續幾杯,如何?”
魏仕驍手上運勁,恨不能把那酒客的手腕捏碎。盡管瞋怒之極,他的臉卻平靜如常:“好,我隨你回去繼續喝。宛柔,今晚我要與這位仁兄一醉方休,可能就不回客棧了,不過你不用為我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自己先回去,免得甘導擔心。”
完,撇下齊宛柔,隨那名酒客拐進胡同。
他們怕齊宛柔跟來,在巷子裏麵東拐西繞。
直到確定身後沒人,這才謹慎的停下步子。
這一停步,魏仕驍立時發怒,揪住那酒客的胸衣:“你還有臉活著!你jian殺長公主,惹得怒人怨,我大魏基業全廢在你手上了,你怎麽不去死!”
那酒客摘下黑色衣帽,露出真容,竟然是大黑痣魏大熏。
他眸中帶淚,搭住魏仕驍的肩膀:“仕驍,你聽我。”
魏仕驍怒火衝,哪肯聽,砰砰就是兩拳打在他臉上。
魏大熏挨了兩下,薅住他手:“你聽我行不行!為兄平時行為不端,這一點我不否認,可我再混,也不敢在咱們大魏的地麵上jian殺長公主。這一切都是殷立的奸計,常言道打虎親兄弟,咱們得報這個仇。”
魏仕驍淒淒苦苦一笑:“你自己犯下滔大罪,還要歸咎他人麽!”
魏大熏舉三根手指:“我的若有半句不實,打雷劈不得好死。”
魏仕驍聽他語調鏗鏘,底氣十足,不像推卻責任該有的氣勢。難道真是殷立的奸計?答案似乎不難參透。殷立詭詐無比,連先祖魏無極都被他耍得團團轉,使壞害人這點本事又算得什麽:“好,我姑且信你,你跟我老實,殷立究竟是怎麽耍奸使壞的?我大魏立國數千年,根基深厚,人才濟濟,單憑一個殷立就能撼動?”
魏大熏道:“這兒不是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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