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總, 我隻是”
唐芸磕磕巴巴的不出話來, 她心裏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該如何開口呢?
難道她要告訴薑秦,她出賣了自己的堂妹, 將她灌醉送到別的男人手裏, 隻為了換手上的這張支票?
這樣的話, 即便是扇她兩耳光,她也不出口。
可迎著薑秦審視的目光,她恨不得手上這張五十萬的支票,從來不曾存在過。
唐芸心中苦笑,大概是她上輩子欠了薑家很多錢, 這輩子才會撞到這對堂兄弟手裏。一個讓她憎惡,一個引她愛慕, 卻偏偏都不將她當一回事。
前者一朝翻身,直接拿錢砸她的臉,將她當成眼線與耳報神, 後者後者引她看這繁華璀璨的名流上界,卻也隻不過將她當成貓狗一般的玩物。喜歡時揉一把,厭惡了便一腳踢開。
可笑的是, 她曾真渴望著,那人能有幾分憐惜,幾分喜愛, 至少能將她當成一個平等的人來對待。
可這一切, 從他們之間關係不再單純的那一夜開始, 就蕩然無存了。
薑秦一個眼神就製止了唐芸要出口的話,他抬起手,修長的指尖從她手裏抽出了那張薄薄的支票,看到那上頭的數字時,輕輕挑眉,語氣平淡至極,眼神裏卻含著一抹隱怒:“我對你有這麽吝嗇嗎?還是,這五十萬是他給的酬勞?”
唐芸的臉霎時漲得通紅。
她想了他們的第一晚。
那夜之後的清晨,他給了她一百萬。
薑秦沒給唐芸解釋的機會,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意這件事,即便他心中的確憋屈不已。
他將支票還給唐芸,繞過她進了薑鳴的辦公室,順手拍上了門。
薑鳴壓根沒想過,薑秦會在心裏默默揣測他與唐芸的關係。
他隻是覺得,眼前的薑秦,似乎心情不太好,像隻暴躁的大貓。
薑秦與薑鳴,雖然生在截然不同的環境,有著完全不同的成長經曆,性格上卻有些莫名的相似——比如外人麵前的冷漠傲嬌,又比如強烈的占有欲。
這或許是源於他們血脈之中的性。
“先好,若是要勸我重回雲夢,那你就不用開口了。”薑鳴坐在寬大的老板凳上,懶洋洋的,沒什麽精神的模樣。
他昨晚挺了一夜,到了色將明好不容易才睡著了,結果被唐箐踹下床,現在既困又心酸,實在是懶得應付薑秦。
薑秦看著他這副模樣,可謂是格外不順眼。
他兩手撐著厚實的辦公桌,細細打量薑鳴的臉。
薑鳴有一副極好的相貌,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生的風流蘊藉,倒也頗有些吸引女人的本錢。
薑鳴哈欠打到一半,被薑秦看得渾身發毛,不由得看著薑秦:“怎麽個意思?”
薑秦打量著他眼下的青黑,暗自揣測著自己這堂弟昨晚上到底做了些什麽隻是這想法在下一秒就被他掐滅在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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