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那是政府招商部徐老的股份,這個資料沒人知道。用八百萬買斷4個人的口供,向警方證明他們看到的就是飛鷹,為了追鬥狠的混混,出現在盛記和國美。這場戲你要演好。”
白寒聲音低沉地笑:“感謝顧先生提供這份資料。”
“明天我讓不屬於天成的產業刊登消息,淩府肯定就要忙著調和徐老的矛盾,你趁機把這兩條街收了。把勃蘭街43號住的男人拖出來打一頓,不要明說為什麽,就叫他放聰明點,然後派人跟著他抓拍照片。”
“那男人是?”
“淩藝雅去了2次,隻買了一幅畫,而且是高價買下來的,送到了兩年前明珠影樓畫展上為他擴大宣傳,這個男人肯定和淩家有關係,是淩夫人的情人最好。”
白寒沉默數秒,再接話:“我明白了。顧先生在試他的反應,然後抓淩家人的痛腳。”
“照片先不要泄露,等盈盈的影帶一起公布。”
“顧先生要等到什麽時候?”
“法國化工之後。”
白寒應允,追問沙小弦的傷勢,得到答案後,顧翊再次強調:“不準驚動淩藝雅,把她留到最後。”
楊散火速趕到,步入休息房間後,看到沙小弦的景象,英俊的臉上一改往日沉斂,禁不住流露出慌張神情來。隻是半天不見,她的裝扮與離開前大相徑庭:手腕腳踝袖口鬆鬆卷起,衣衫血汙,臉帶青紫,還赤著腳,冷漠的氣質不變,斯文整潔的影子卻一點沒體現。
她坐在沙發上,和眼蒙紗布的冷雙成麵對麵,視線偶爾轉到側立凝神的顧翊身上,又像針一樣狠狠地紮下去。
仿似帶著深仇大恨。
“沙寶,你又打架了?”楊散顧不得和顧翊招呼,大踏步走了過去,沉聲而問。
沙小弦眼皮動都未動,冷冷地盯住前麵,不說話。
楊散站在她身邊,微微躬身:“今晚去楊宅休息吧?”
仍是沒有反應。
冷雙成從床頭靠起身,朝前伸出手:“沙寶,楊先生在和你說話。”沙小弦麵容終於稍稍鬆動,默契地伸出右臂,接了她手腕走過去:“打架了,不去。”
“我頭暈,先睡會,等會你叫我上樓。”
“嗯。”
冷雙成低下了身子,沙小弦坐在床沿,又恢複了冰雕模樣。
楊散幾不可聞歎口氣,撞上對麵同樣深沉而無奈的眼睛。這才發現對方臉頰青紫,也掛了彩。他剛要開口詢問,接到禁止的眼神,了悟,再還以歉意一笑。
“顧先生,後天房產界舉辦開碑剪彩,他們托我送來請柬。”揮揮手,身後保鏢送上燙金紅帖。
顧翊看了眼沉睡的冷雙成,沉吟:“典禮過後還有宴席,時間上拖長了。”
楊散雙手交握,體貼地沒有接話。剪彩後應酬多,而且“顧先生”隻參與有目的的活動,他知道。
“有哪些人?”
“平常出現的都會到場。”
那證明規模不小,地位不低。
“我會送上賀禮。”顧翊最後下了拒絕出席的結論,“不一定有時間親自去。”
沙小弦突然站起身,拍了拍冷雙成的臉:“我走了,三天後來接你。”冷雙成磕磕絆絆地撲起身,顯得有些不清醒:“噯,沙寶,你去哪裏?怎麽說走就走?”
沙小弦越過顧翊身前,冷冷盯了他一眼,飽含警示之意,然後一言不發走了出去。楊散點頭告別,尾隨跟上。顧翊俯下`身,抱住依依不舍的冷雙成,低聲哄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