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餌?”
“碧海國的玉璽。”
蘇佑一呆,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這個餌也許溫蘭還真的會去咬也未可知。
“你打算怎麽樣做?”
“我打算讓你去騙他,就這幾日與我相處之時,無意中套出了我的話,碧海國的玉璽就放在那碧波水牢中。”
“這怎麽可能?玉璽這樣的東西不放在你來儀宮中,卻放在碧波水牢?”蘇佑一臉的不可思議。
“現在人人都知道玉璽藏在來儀宮,倘若我還藏在那裏,豈不是坐等哪一日被盜?當然要送到誰都想不到的地方去藏匿,碧波水牢正合適,溫蘭生性多疑,你拿這個理由與他虛虛實實,他也許真的會相信。”
“瀲,那也不行啊。假如他本人不去水牢,隻讓林通勝替他跑一趟,你豈不要泡湯了?”
“你可以告訴他,聽我起過,那水牢的秘密隻有明皇一人能知曉,我也是看了母親在密道中留給我的書信才知道,所以別人去水牢定然找不到藏玉璽的地方,隻有他抓我一同去水牢,逼著我替他取出玉璽方可。”
“你……你也要入水牢去?”蘇佑越聽越驚奇。
“那是自然,你都了他是狡詐之人,我不親自陪他去,他怎肯上鉤?一個明皇加一個玉璽,這樣的餌,夠不夠大?”
“可是你把玉璽給了他,發動機關後你不也要被困在密道中了?”
“既然是密道,當然有出口,我帶他入了水牢,再將玉璽給他,趁他檢看玉璽之時尋機逃脫便是了。”
蘇佑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他皺眉問道:“你打算把真玉璽交給他?”
“正是。”
“可玉璽現在就在你來儀宮,你不取便罷,隻要一取出來,來儀宮中溫蘭的那些眼線立刻就會發現你藏匿所在,如何還能夠提前放置到碧波水牢裏去?”
朱芷瀲忽然臉紅了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蘇……其實,玉璽早已不在來儀宮了。”
“什麽?那在哪裏?”蘇佑話剛出口,急忙辯解道:“我不是想要知道玉璽在哪裏。這樣吧,你也不要告訴我。你隻告訴我如何避開溫蘭的耳目便是。”
朱芷瀲越發臉紅了,她一言不發地走到蘇佑的床前,向床頭看了看。
蘇佑不解。
什麽意思?
朱芷瀲瞪了他一眼,依然不話,又看了看床頭示意他,好像在那裏藏了東西。
難道……難道玉璽就在這床頭?
蘇佑簡直要目瞪口呆,他衝到床前,朝床頭看去,那裏有好幾個木架子,是他用來堆放書籍用的。平時躺在床上看書,方便自己取用。他驚疑地指了指書架後麵,又朝朱芷瀲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朱芷瀲像是孩子做了壞事一般,窘迫地點了點頭。
這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這來儀宮的玉璽什麽時候竟然飛到我的床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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