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
“蓓蓓一定是喝醉了。”
“對,都是酒的錯。”
他們開始幫鄧蓓蓓開脫了。
當然,如果是劉樂主動的,他們肯定又是另一番說辭了。
然而鄧長江卻立刻對著他們喝道:“閉嘴。”
眾人再次安靜下來,全都擠到鄧長江身後,伸長了脖子看回放。
隻見鄧蓓蓓不但用胸脯蹭劉樂的臉,還一下子把劉樂推倒了。
直接騎在劉樂身上,就要撕扯劉樂的上衣,還伸出舌頭,去跪舔劉樂的胸脯。
天呐!
簡直不忍直視啊!
在劉樂要把她推開時,她竟然突然喊起了救命。
隨後,房門被推開,鄧秀娟和鄧秀蛾,林家慶和吳書遠,全都一起湧了進來。
然後就是對著劉樂劈頭蓋臉的臭罵!
看著這些,鄧如雪突然抓住了劉樂的手:“我就知道你是冤枉的。”
劉樂微微一笑,越發喜歡鄧如雪了!
不等看完,鄧長江就憤怒的把錄相機重重的摔到地上。
還踩了一腳。
然後,他指著鄧秀娟和吳書遠,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們教出來的好女兒,明明在勾引劉樂,卻說劉樂非禮她。”
“這是顛倒是非,以白為黑這;你們這是在陷害劉樂啊!”
“還一下子衝進房間裏,你們明明守在了外麵,明明是有預謀的陷害。”
然後他又指著鄧蓓蓓,痛心疾首道:“東西壞了可以修,身體壞了可以治,眼睛瞎了可以換,但是一個人的心要是壞了,就沒得救了。”
“你讓我很失望。”
“為了你,我差點把劉樂趕走,釀成大錯,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你以為這樣陷害劉樂,就可以得到誌海醫院,就可以拆散如雪和劉樂嗎?”
“你想的太簡單了,不管你們怎麽抹黑劉樂,誌海醫院都是他的。”
“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你們真是太無恥了,無恥的沒有下限。”
“我決定把酒店收回來,交給劉樂經營管理,算是對劉樂的補償。”
“今後,你們什麽也別想從我手裏得到了。”
眾人被罵得狗血噴頭,一個個唯唯諾諾,不敢出聲。
隻有鄧如文突然跳出來,哀嚎道:“爺爺,這不管我的事,你不能把我的酒店也收走啊!這是蓓蓓犯賤,你收走她的酒店就行了,不要連累我!”
聽了鄧如文的話,鄧蓓蓓就像被踩住尾巴的貓,也頓時跳了出來:“鄧如文,你還有臉說?還不是你爸你媽出的騷主意?”
“要不然,我怎麽可能做這種的事?”
鄧蓓蓓委屈極了,眼淚再痛湧了出來。
“蓓蓓,你怎麽說話呢?這管我們什麽事?”林家慶頓時翻臉道。
吳書遠被吳秀絹推了一把,立刻硬著脖子叫囂道:“怎麽不管你們的事?”
“要不是你們說要算計劉樂,我們怎麽會勸蓓蓓那個……”
“閉嘴。”鄧長江氣得又要吐血了。
可是,這些人一旦撕破了臉,亂糟糟的吵鬧起來,還哪得停得下來。
特別是林家慶和吳書遠,都開始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要開打了。
他們全都認識不到自身的錯誤,全都責任和問題往外推。
你怪我,我怪你,怪來怪去,就要仇深似海了。
鄧如文自然要幫他的爸爸,捋起衣袖,就要上去揍吳書遠。
吳書遠可不是他們爺倆的對手,卻也並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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