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刀氣一閃,在豁然看去,已然出現了一個“一”字。
順著向下的山勢,茅真黃也根本不看路,依著垂的樹如此重複,不一會劈砍的數字已經到了“二百零一”!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了,這點急智要沒有我茅真黃還怎麽混。”
看著又一棵大樹上自己的傑作,茅真黃一陣得意的自戀。
方法雖然很蠢,卻相當實用!
起碼這一路順著樹木的長勢走下來,他就在沒感覺過這身肥肉的疲乏之感,隻是腿腳有點酸脹罷了。
這明什麽?
他在下山!
永遠不將自己置於危地,是大梁國西北地五宗修士的生存第一準則。
三百四十一
三百四十二
三百四十三
八百六十七
幹勁十足!
漆黑的短橫刀在那雙肥手上輕盈的翻飛,每成功一棵樹,眯著那條眼縫就是一陣的唾沫星子噴吐,活幹的更是熱火朝。
直到他將要刻下“一千二百零六十”之時!
茅真黃提著戰刀對著眼前這棵蒼大樹就是一陣的猛看,似乎感覺自己眼花了,用那雙豬蹄子揉了揉又朝著眼前的這棵樹看去。
“一!”
刀氣蒼勁!
橫著一筆而下,似一道直龍橫貫此樹的軀幹。
以刀馭筆,雖然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一”字,但也能看出其貌不揚的茅真黃還是有那麽兩分的筆法。
茅真黃眼露凶光的看著這棵樹上的字,足足盯了半柱香的時間,然後豁然轉身朝著山下的又一棵大樹跑去,對著一雙眯縫眼在其上又是一頓猛看。
不出意外,鋒走龍蛇的兩道橫痕,一個大大的“二”字躍然眼簾。
“玩我?”
大喝一聲,手中戰鬥陡然陰黑的發亮,對著眼前這棵蒼大樹就是一刀,刀氣斜迸射,接連穿透這般兩棵參的大樹,漆黑的刀影才算在這漫的風雪中消散。
砰!
砰!
拌雜著巨木倒地的還有漫落雪瑟瑟,淋的佇立在原地愣傻掉的茅真黃好似個雪人一般。
戰刀不由自主的從手中滑落,茅真黃更是一屁股跌坐於地,在看向漫的山雪之景時,神情已經有點泛呆。
沒向山上攀、更沒向山下去,而是在橫著原地打轉!
這就有點傷感情了。
玩人不帶這麽玩的,哪怕將字刻到一百多棵時發現茅真黃他也認了。
結果呢,足足刻了一千二百零六十棵大樹!
絕望的看著四周單調的山巒雪景,本若幹勁十足的茅真黃驀然發現,就是坐在此處看看也挺好。
起碼不累身!
不過那霧雪中要不閃爍著“兩顆燈泡”,此情此景就和諧了。
“翟老六!翟”
愣神的茅真黃似乎恍然大悟,豁然起身對著身下那“兩顆燈泡”就是一陣的大喊大叫,但又感覺好像哪裏不對,頓時就住了嘴。
這般的光頭在梁國西北地軍營翟老六獨一份,茅胖子他就沒見過第二家分號。
剛叫出去他就感覺後悔了,這一大一的光頭,明顯就沒有翟老六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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