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貨當著他的麵親自又畫了一張,他一百個不信畫符水平都不如他的選手,能畫出威力這麽強的符籙。
“我就此符籙畫的好,其他都是廢,奈何心有不甘就嚐試一番,喏你看!這就是例證。”
茅真黃望了眼青玉案就是聲唉歎,學劍學法俱廢弛的年紀,當隨手塗鴉的一張符籙居然沒想到有這等威力。
欣喜若狂的以為老給他茅真黃關上無數大門的同時,也終於給他開了一扇窗。
但他有點想多了!
除此一張“塗鴉”,其餘類型符籙皆是廢紙。
王道寧聽完茅真黃的話一陣皺眉的道:“什麽道理?”
隻要是五宗修士,基本很少不會此道的,畫符更是要有儀式感,一般修士設壇行祭禮都是最基本,講究的都要淨身、淨麵、淨手、漱口,甚至還要挑上一番黃辰吉日,每年陽消陰長、陰陽交接之時更不會動筆,而到畫符之刻就更講究了,什麽步罡踏鬥、敕令靈訣、法印釋誠一堆一堆的。
而到了這死胖子這裏倒好,什麽都省了,隻有一張青玉案,上手山水筆一頓劃拉,就成一道威力如此的符籙,根本不符合常規套路。
但他就這麽成了!
成了也就算了,估計是賦秉異,但就會畫一道專屬的符籙不會其他符籙就有點誇張,這根本就是一通皆通的東西。
最起碼也不會到連火雲符咒都畫不好的地步。
“剛才那道‘殺’字符你感知到了什麽?”
茅真黃拄著青玉案望了眼前仙田的狼藉,暗笑王道寧這貨好了身體之後,可是有的忙了。
“殺氣!凝重的殺氣,心神被懾的更是泛出了無邊的血海滔。”王道寧思索了一番朝著茅真黃認真的道了一句。
這不是他見過最強的殺氣。
在大梁西北之地,比這凶焰的有都是,但能將這般殺氣化成一把滅世絕刀的,估計也就他茅真黃了。
“這是十二年大梁西北爛地賜我的唯一贈禮!”
茅真黃捏著手中這道“殺”字符搖搖一歎,他這輩子會的唯一本事就是殺人,要不就是怎麽躲著不被殺。
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甚至刀不在身的片刻時間,都會感到強烈的不安,盤膝打坐更是要抱著自己的冠都才會踏實。
“這跟能成此符和不會畫火雲符咒有什麽關係?”
茅真黃轉頭看著王道寧道:“你還不明白?這是法、這是術!是闡幽薇道典中所言的道則,更是萬千真法中所講的道。”
“你的意思是,當年華陽宗在符籙一道之上根本沒坑五宗?”
王道寧豁然抬頭盯向茅真黃手中那張“殺”字符,他這句話對他的衝擊可有點大。
“你若是先單火靈根,上手這道火雲符咒絕對比我成功率高,威力也強,其他亦然!
如若在專上此單一符籙幾年,沒準也能將火雲符咒賣成華陽宗的符籙價,而且還有的賺。”
他茅真黃似乎發現了當年五宗,掉進華陽宗大坑裏出不來的原因的所在!
“哪有你那些所的先單火靈根之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