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樓宗的傻子從來都不少,特別是這種提著一把長劍的外門弟子。
茅真黃故技重施專挑有光源的地方奔,在山脈北側逛蕩了兩個時候後已經收入近五百玄陽晶璨。
而將戰刀貼在同宗之人脖子上沒一次打劫失敗時,茅真黃就開始想一個問題。
他是哪宗的不好,非丫的要是觀樓宗的!
他本以為五宗修士中正霄的最麵瓜,但哪裏想到觀樓的也沒強到哪裏去,特別是這群手裏拿劍的,基本一搶一個準。
如果他茅真黃是它宗修士,這麽兩個時辰的逛蕩,刀下估計已經多了最少二十多具觀樓宗命期修士的亡魂。
“唉!還是窮,下手也有點早了,根本不到真正收割的時候。”
茅真黃蹲在一處陰暗的角落中,看著一個還在傻愣愣用長劍從岩漿口往出挑玄晶的觀樓宗修士就是聲嘀咕。
別看其周身銀亮的可以,但對方兜裏能有十多枚穩定的玄晶都是撐死,這種專門挑大個玄晶往出挑的二貨頓時讓他興趣缺缺,搶到現在甚至感覺沒了意思,更是懶的下手。
茅真黃唉歎了一聲轉身辨了下方向朝著山脈中走去,也沒打攪這個對著岩漿口使勁的二傻子。
三日過後如果還有觀樓宗修士蹲岩漿口,他茅真黃不介意回首狠狠地故技重施收割一次,那時候搶一次所得的玄晶,估計才能讓他動動心。
現在他這顆膨脹的心,對低於百數以下的玄陽晶璨都有點看不上眼。
而看不上就不能接著在北側晃蕩,這裏是觀樓宗的範圍,都已經被相隨嬌清的幹淨,哪裏還能有大財可發,況且有大財的人也不會蹲岩漿口,隻有沒腦子之人才會幹那種事(某人完全忘記了自己也蹲了一個時辰)。
半路看見的觀樓宗修士根本不予理會,能躲就躲,不能躲渾身命巔峰氣勢一放,沒幾個不嚇屁股尿流的。
想要發大財,就要深一點!
越深越好的那種,富翁根本不會在外圍待著,也不會在地勢明顯之處待著,隻有在山脈深處那種出其不意,別人想不到的地方才會有肥碩的“大魚”可逮。
而隨著茅真黃往山脈深處走去,他就越感覺山脈深處裏的好處。
空氣不在是那麽幹燥,岩漿已經徹底凝固,大地也不燙腳了,唯一讓人有點接受不了的就是半鞋底子厚的黑灰,每一步趟過都要帶起來一大片。
此處也是沒鏡子,要是有他估計自己已經成了塊黑炭。
但接受不了卻不代表不可以忍受,而當茅真黃發現這種厚灰的妙用之時,剛才的抱怨已經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甚至更是愛上了腳下這層東西。
隻因為在茅真黃的眯縫眼中,眼下的這層黑灰表現浮現出一條很淺很淺的腳印!
如若不注意可能隨著他腳步邁動這行淺印就會被蕩飛,但巧合的是他茅真黃於此停了停,而別看他一雙眯縫眼,更是很聚光!
這行淺印絕不是觀樓宗修士留的,茅真黃回首看看自己留的腳印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有這麽淺。
而這也從側麵明了一個問題,這行腳印不是今留的,但也不會超過一兩的時間,畢竟山脈內熱流微風還是弱了點,就算黑灰很輕,全部蓋住印跡也需要個時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