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真不知對方究竟何求!
“人要知足,不能撈完買家,回首在去撈賣家!”
這種事隻要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去幹,而茅真黃顯然屬於此列之中,更何況還是在他人精王棟真這個賣家身上撈。
那是找死!
王棟真根本不信他的話,俯了俯身子貼著茅真黃的臉對其道:“進退有度,難得!但我需要坦誠。”
“我發現少皚峰待的很舒服,而又有在大梁西北地飄了十二年的經曆,突然想給自己找一個根,這個理由您覺得行不行?”
王棟真聽完對方的話沒吱聲,而是將一雙清澈的汪潭死死地盯向茅真黃那雙眯縫眼。
他隻想看出對方眼神中的一絲晃動!
“我今年金秋之月要去華陽宗參加正錄。”
王棟真足足盯了他十幾息的眼,直到茅真黃這句話落地才收了回去,然後沉默良久後對他幽幽的道: “你給我兒這份大婚之禮有點重了!”
此人不是幫他王棟真,幫的是他那傻兒子王道寧。
他更不知道自己那傻兒子在大梁西北地怎麽跟此人結下如此厚重的友情。
“禮重不重,要看收的人是誰,況且這是一群人上趕著送上門的,我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
茅真黃聽見王棟真這句話,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三分。
他這輩子最煩欠別人東西!
王家多出的一道觀樓宗召令,將他生生的從大梁西北地泥潭當中拉出來,雖然是主救王道寧而他不過是個順帶,但就是這份順帶,有人能不嫌麻煩的為你做,況且還是在相家威壓之下做的,這份恩就很重。
重到落在他茅真黃心中,就變成了個揮之不去的心結。
這是道迷,不可不解!
不然他的金丹之路將異常難走。
“我若不死,便收你當義子!以後也不管你去哪裏,少皚峰上總會有一處空置的閣樓掃榻以待。”
王棟真聽完茅真黃的話,搖了搖頭就是一聲苦笑,對方的沒錯。
禮重不重,要看收的是誰。
這個禮若真送給他那傻兒子,非被嚇死不可。
而茅真黃一句要參加華陽宗正錄讓王棟真徹底放下心中的不安。
對方就算有一堆陰謀詭計,都會在這句話麵前粉碎的不堪,到時就是對方不想去,王棟真都會將他硬硬送上去。
“謝伯伯!”
王道寧低首對著王棟真道了一句之時,心中卻對著這老陰賊一陣暗罵。
這是世間聽著最高大上,卻也是最無用的獎賞。
義子二字能當飯吃?
沒這二字,他茅真黃照樣舔著臉在少皚峰三十年份的鮮地參吃著,正霄宗大釀映良曲酒喝著,符籙司也照搶不誤,喝高了更是敢壯著膽揍兩個築基,還不陪醫藥費的那種。
一個沒屁用的頭銜!
此人與相韓渠相比雖然很大不同,但絕對有一點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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