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兩件金丹重寶殺一個相隨嬌,茅真黃要不是看在眼前這座“高山”的份上,他都覺得虧。
而放眼三百丈的距離,此座山絕對是最高的一座,隻要稍微在這等基礎之上在奮鬥一下,上層雲不過是幾個時辰的事罷了。
殺她相隨嬌裏麵可能有私怨,但這座山才是主要!
在他們這群登山的人中,相隨嬌絕對是前幾個進來的,這座山的高度就已經明了一切,他茅真黃帶著翟老六即使不是最後一個到的這關也差不多,而他們倆後邊的能到這關的,基本等於零。
零起點的去壘石哪裏能有殺人搶山來的快!
前幾關他茅大官人可都是第一的,要不是有翟禿子那貨拖後腿,也不至於行這等鋌而走險的路,還挑了一個最硬的茬子。
茅真黃在這座修壘了一半姑且稱為山的腳下,用長藤捆起兩根石條攀著陡峭的石階慢慢的往上爬去,鳩占鵲巢的喜悅讓他根本感覺不到後背的兩百多斤石條的累。
當初動相隨嬌的後果隻有兩種,他早已想到,一種要麽是被那臭娘們兒打的找不到北擇路而逃,另一種........
另一種他成功了!
如果沒碰到這臭娘們兒,茅真黃也會這麽幹,隻不過是換個人下手罷了,當初選擇她下手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女人將自己的石山修的夠高。
一切都隻怪相隨嬌扛不住言語的激!
而高之上也並沒有傳蕩出華陽宗大能任何警告的話語,這讓茅真黃的石條背的更加的興奮。
沒出一個時辰的時間,上下兩塊兩塊的背,已經走了十趟之數。
連背這麽多趟的石條,累的茅真黃躺在石頭山腳下拿著酒葫蘆一頓猛灌,靜下心來之後他似乎好像抓到了一絲此關的脈絡,他已經差不多猜測到此關華陽宗的考驗究竟是什麽了。
“是不是簡單了點?”茅真黃再次的抬頭望了望,他還是有點不確定。
意誌!
這一關考驗很可能是這個。
但想於此,茅真黃又莫得升起一股後怕之感。
若此關華陽宗考驗真是此二字,那他幹的事可是與這二字有點衝突。
“搖什麽頭?”美昌子看著身側突然一陣搖頭的侯德柱,對著他就是一聲。
“我反感投機取巧!”侯德柱話語之中盡是可惜之意。
“懂的‘思變’二字,我感覺挺好。”美昌子愣默了良久,然後對著候德柱了一句,半的時間他才明白對方什麽意思。
下邊那個胖球的行為惡了這位敢和行蟾子叫囂的人物。
不過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一個寧願破釜沉舟煎熬二十年時間,也不願走真仰捷徑跨進化神行列的人,怎能容忍自己的徒弟在修行路上走捷徑。
而在想想他那幾個憨貨徒弟就更可知。
侯德柱此人六個徒弟,老二裴度,照庸子,一任飛升部部主不當,非要專門心思的去編草鞋;老三張貴,光至子,除了養花什麽也不會,同一年入門的它部同門最少高她半個階位,好像到了金丹修為就是完成他師傅的命令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