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有一道言觀的深,別提刀殺人,就這麽壓都能壓死人。
噗通!
茅真黃眼前的清宗修士在堅持不住,被壓的直接跪在地上,更是一口逆血狂噴而出,望向茅真黃的驚駭目光中,除了不可思議,就剩下了不可思議。
同為築基初期,原來差距可以這麽大!
對方在感慨出這具話的同時,茅真黃也在這麽感慨。
但他感慨的更有層次!
隻因他深知是何原因造成同為築基築基期這麽的差距。
道言!
弱者沒資格看,強者看不過來的東西。
沒觀過道言的茅真黃,別此時麵對七名築基,就是一人他都要慎重麵對,但今日隻一篇不全的道言,就將他送上一個多數修士企及不到的高度。
放眼朝著身後望去,四百五十黃台與四十藍台,就算不動用身上的金丹重寶,單憑那半篇王棟真給他找的道言,就足以讓他立於這四百九十高台之上首!
“滾吧!走到這一步不容易。”
舉頭朝著前方一望,收了渾身氣勢的茅真黃就是一聲。
一年!
他從大梁西北地滾出來還是命,提著腦袋在辛集郡又溜了一圈,直到築基踏上這條萬千修士向往的登山路,時間很長麽?
相反,很短!
短的會讓無數修士驚掉一地的下巴。
至今還沒聽有人在一年的時間裏,從命七重跨進築基,又跨進華陽宗大門的門檻。
但這個時間又是相當的漫長。
因為他為了這一年已經足足耗去二十九年的光陰。
“前方的高台才是你應該站的位置。”看著眼前無敵身子的胖胖身影,這名清宗修士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恨恨的對著茅真黃就是一句。
欺負人!
還是一人欺負七個,不僅欺負的他們七個連劍都不敢動,更是連頂立地站在對方的身前都成為一種奢望。
“我知道華陽宗的內門裝不下我,來到積金山下的那一我就知道!”
望著前方剛剛升起五分之一的紫色高台,茅真黃的雙眼之中似乎燃燒著濃濃無窮戰火。
一身的本事總會一處發揮的地方,既然眼前的地方發揮不出來,那就明他選錯了地方!
“祝君成龍!”
七名修士對著茅真黃一個撫首,收起內心深處中的那一絲不甘轉首就走。
兩宗雖貴為宿敵,但對方連殺機都沒動,這七名修士就已經知道,他們在這胖子的眼中已經不過是一螻蟻罷了,連上去踩一腳碾死的興趣都沒有,而像他這種人的目光,隻會望的更高,更高......
人更要有自知之明,徒勞的不甘,還不如現回首去爭取後一列的位席,畢竟進不去華陽宗苦熬過來的一切皆是枉然!
(忙!加班熬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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