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碰到個姑娘,人家不要彩禮,還有陪嫁,可是,他不能讓人家姑娘也一起住在草棚子裏,對了,打獵回來的他,自打有了嫂子,就一直住在草棚子裏,”
“山叔,我沒錯吧,”柱子叔眼淚流了下來,他停了一下,平息了情緒,又接著到,
“沒辦法,他上了虎頭蜂,咱們都是這一片的,上虎頭蜂意味著九死一生,他帶著一身傷打了一個大家夥,這事,咱全村都能作證,
他和秦力一起去的,兩人回來都是傷痕累累,這頭大熊賣了四十兩銀子,應該分給秦力一半吧,可山叔你連夜找到秦力,隻給了他五兩,是要給義哥娶媳婦,叫他讓了,
這事義哥也不知道!這次我回來前,老秦才了出來,當時他們家還有一位鄰居在,要不要現在請人過來證明一下,”
柱子爹的話,讓雲爹都大吃一驚,當年他可是給了力哥一半二十兩,那院是爹娘給添了銀子蓋的,
“他的話是真的嗎?你當初是給了力哥二十兩,蓋院你出了十兩!”
雲興山冷笑著回答,“二十幾年前的事,你啥我就得認啥?那錢明明分了他一半,證人?那還不是你們的人,”
雲爹看著他,眼睛已經血紅了,明睿嚇得拉著他,怕給撅過去了,
“這件事我可以證明,”旁邊裏長不緊不慢的到,
“當年我剛剛接任裏長,秦力被一個人扭到了我家,是他欠債不還,當初他跟人合夥打了個大家夥,村裏人都知道,因為家裏拿不出看贍錢,就借了人家銀子,
連同前債,欠了六兩,好的賣了野物就還呢,可是賣了野物,隻還了五兩,那人不幹了,都知道賣了四十兩,這時候卻沒錢,所以扭到了我那,最後他也隻沒錢,後來拉了糧食抵債了,
興山啊,你,我這證能做不,當初那村民也可以叫來問問,”
雲興山還強著脖子,大伯突然崩潰了,“爹,你就認了吧,這事是咱家做的不地道啊,”
他當年聽到六娘商量著,想什麽辦法少給秦家,他聽到卻沒摻和,後來爹娘又是給了,他也一直以為,那院爹娘也拿了錢的,
現在一聽,他哪有不相信的,真是太丟人了,雲爹已經被明睿拉到了椅子上,他聲勸著,
“爹,喬喬都替你還了,放寬心,秦家兄弟可都是大哥拉拔的,就是因為咱兩家好!”雲慶義聽了,心裏才略感寬慰,兒女替他還了多少帳啊,
族長看著火候也差不多了,
“好了,前帳可以不提,咱隻今的事,你雖然生了他,可是他也回報了你幾十年,再,他現在又不是你兒子,不過是個侄子,侄子要斷親,這個很平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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