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您看看吧,要是經脈堵了,施針就能解決,”
“施針啊,吃丹藥不行嗎?唉,人老了,耐受力也差啊,你那針老朽可是怕怕滴。”每聽著後羽鬼哭狼嚎的,能不怕嗎?
“老東西,你可真逗,施針是針到病除,比丹藥快多了,有什麽好怕的,你這又不是頑疾,有那麽恐怖嗎?”藥聖看不過去了,為了睿父子,他訛了徒弟多少丹藥,還不滿足呢,
三人了會話,雲喬又跑回了屋,童兒看著主子那一身的黑泥,心急的問,
“很正常啊,施針就是為了驅除病氣,不出黑泥,病怎麽好呢?”
“是,是,人看著比昨日更甚,故而有此疑問,”
“這樣的情況,還要有一段時間,你家主子病的太久了。”她一邊著,開始撚針了,第一針結束,後羽便疼醒了,
“怎麽樣,今沒昨那麽疼了吧,”她誘導著病人,的比真的還真,
“是啊,雖然也疼,好像是沒昨那麽邪乎,雲姑娘,我想喝點水行嗎?”因為大量的出汗,他現在非常口渴,
“這個沒關係的,不過要喝溫熱的,來,我送點靈液給你,”雖然隻有一滴,她也得給到明處,這個能幫助他更快的排出瘀滯,
後羽沒話,心裏卻有數的,琢磨著自己還有些什麽,能入瀝聖的法眼,雲喬隻以為他又睡了,也沒多做理會,
就這樣,一個在外治病,兩個在池子裏奮鬥,雲喬也不回家了,總想晚上去偷瞄一眼,還沒實施呢,就被提溜著去了山裏,
“路上跟緊點,別亂跑,”怕她自己待著胡思亂想,藥聖進山時帶著雲喬,並且警告她,不管遇到什麽,都不許回空間,畢竟還有旁人跟著。
夜晚的山風真的好似刀子一般,有著刺骨的寒意,雲喬將法衣的保暖調到了最高,可還是覺得不夠,這在以往是很少見的,
“師父,這裏比雪山更冷啊,你能受得了嗎?”
“當然了,這裏有一塊極陰地,法衣是當不住這種寒意的,需要喝火陽酒,再給我拿幾瓶,消耗的太快了,”
雲喬連忙拿了幾瓶出來,又給了雲頂老人一些,雖然她存貨很多,可這個目前很緊俏,太大手筆會惹事的,
她自己也喝了一口,還真是的,身子馬上暖和起來,風也變的溫柔了,
“你們每進來,要找什麽呢?告訴我,好幫著看呀,”她其實很不想來,本來打算晚上偷偷去看相公他們,可師父拉著也沒辦法拒絕
“好東西,你不用看,出來的時候動靜大著呢,記住了,到時候不用管我,顧著自己的造化,”徒弟可是個福蛋蛋,這點他沒跟老友。
因為山坳裏不能用飛行器代步,走了大約一個時辰,麵前出現了一座山包,兩位老人都很慎重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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