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芳芳的聲音,我腳底抹油的計劃又落空了,隻得改口對謝七道:“還是算了,繼續練習吧。”
謝七:“羽哥不去辦事了嗎?”
我:“還是練習重要,下一次的香堂大會對我重要無比。”
謝七:“羽哥明白就好,這次對羽哥來,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剛晉升打手就出任平西路話事人,史無前例,二公子那邊也會很高興。”
打手出任街道話事人很勉強,一般情況下都不太可能,正常來,至少也得銅牌以上,不過社團沒有明文規定,打手不能出任街道話事人。也並不被排除在外。
想到街道話事人,我心裏自然有些向往,以前混得不行,所以才不在乎,但現在我有機會。又怎麽可能真的不在乎?
想象一下,整條街的娛樂場所都由你控製,手下幾十號乃至上百號弟,一呼百應,那是何等風光。更何況現在的陳羽和以前的陳羽有本質的不同。
我笑著:“謝七,我能不能成功就全靠你了。不過謝七,話又回來,你真不打算教我什麽技巧啊?”
謝七:“我有我的方法和計劃,羽哥信任我的話,應該沒問題。咱們進去吧。”話間門已經打開了。
剛好這個時候我姐和劉芳芳也走下來了,我心知肚明,劉芳芳是想盯著我,怕我跑了,她也因為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和她的事情,所以沒當眾出來。當即假意問道:“劉老師,姐,你們下來幹什麽?”
我姐笑著:“劉老師很好奇你在練習什麽,所以下來看看。羽,你和謝七這幾一直練習,到底練的什麽啊。”
我心想練習挨打,口上卻:“當然是格鬥技巧。”
劉芳芳詫異地看著我,:“你練習格鬥技巧幹什麽?”
謝七嘴快,劉芳芳才一問,就和盤托出:“羽哥和跛子手下的大強在爭平西路話事人的位置,虎哥那邊發話了,下個月的香堂大會羽哥和大強單挑,誰贏誰當話事人。”
劉芳芳卻是訝異無比,:“陳羽競爭平西路話事人?就憑他?”
我心中那個無語,看不起我啊?
可也知道這是正常反應,劉芳芳對我知根知底,而且在沒有和譚狗搭上線之前,我在她麵前幾乎沒有任何對抗的資本,一直是她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的貨色,在她眼裏我根本不值一提,一無是處,所以聽到我要競爭平西路話事人的位置很意外。
我:“劉老師,能不能別這麽看不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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