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成陪馥遙回到林間屋換洗自己的衣服,竇成在屋外等候著,他麵對著緊閉的屋門,內心一直在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眼間中刹時出現了殺氣。
此刻馥遙在屋內正換著衣服,有血漬的衣服正一件件被丟在桌子上,馥遙的腳站在梳妝台台鏡的麵前,在鏡子中反照出那白皙的皮膚,她穿著肚兜兒轉身過去,一直回頭看著鏡子裏自己傷口的情況,可是幾道抓痕已經開始有部分結痂逐漸愈合,根本沒有任何異常。
馥遙不明的:“嗯?剛剛不還流出那麽多血嗎?怎麽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馥遙也並未多想,於是穿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沒過多久,馥遙手拿著無幻笛開門走了出來,竇成的視線早已收回,正背過身去望著遠方境村的方向。
“你在看什麽?”馥遙問著。
竇成背著手回答著:“我在看整個境村……”
馥遙順著竇成視線看了看,眼前隻有一片林間:“這都是樹,怎麽會看見境村呢?”
“你沒看見嗎?它一直都在。”
林間很是安靜,空中隻有忙碌的鳥,它們正趕在黑夜來臨前飛回鳥巢,馥遙感受著這份黃昏時的寧靜。
馥遙有些納悶的問:“豆子,你這下半月之毒的冉底有什麽目的?境村的人是那麽的熱情樸實,為什麽偏偏會選中他們呢?”
“熱情、樸實我倒是不知道,但我想他們以前肯定是做錯過事,所謂的結果前是有一定的因的。”竇成默默的這樣的話。
馥遙看著竇成的表情,感覺他好像知道什麽一樣,馥遙疑問的問:“那會是什麽因呢?”
竇成收回視線看著馥遙笑:“這我怎麽知道?還是要問下毒的人啊!”
竇成回頭看見馥遙腰間的無幻笛,然後好奇的問:“馥遙姑娘,你昨夜就是用這笛子來牽扯住胡伯兩饒?”
“嗯。”
“還真是神奇,這是什麽笛子啊?居然能讓胡伯他們不敢靠近?”
馥遙拿出笛子輕撫著:“這要怎麽和你解釋呢,反正就是一個法器而已。”
竇成點零頭,雙眼一直盯著笛子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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