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微微一笑,給身旁的富豪們講起了金爺的一件往事。
二十年前,金利奇三十多歲的年紀,有一次就是因為一個古武進門的女弟子對他出言不遜,和金利奇大戰了數百個回合,最後女弟子不敵,身負重傷逃掉了。
女弟子回到宗門對宗主了這件事兒,剛準備帶人去擊殺這金利奇,卻不曾想人家已經找上門了。
到這裏的時候,中年人故意頓了頓,周圍的富豪胃口已經被吊起來了,迫切的想知道下文,幾乎是把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來,您先喝杯紅酒,然後接著!”一名富豪諂媚的遞了一杯紅酒過去。
中年人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喝了半杯紅酒後,繼續道:“金利奇二話不,直接拖著一柄長刀和宗門的弟子打起來了!”
這一戰,金利奇受了重傷,他灰溜溜的逃走了,原本以為金利奇會就此作罷,哪兒知,過了半個月,他再次殺進了宗門。
“那次,他再次被宗主重創,又是休養了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裏,金利奇不停的修煉,對自己進行著魔鬼般的訓練,終於在月底的時候,他突破了一個新的境界!”中年人忌憚的看了金利奇一眼。
隨後繼續道:“那一夜之後,整個宗門血流成河,那女弟子被大卸八塊。”
“狠人啊!”
“這金爺年輕時也很執著啊。”
“這麽恐怖的嗎?”
周圍的富豪臉色大變,就是因為話得罪了金爺,結果被金爺給屠了滿門,這樣事兒一傳開,那些見了金爺的人,話聲音都不敢太大。
他們認為,這丫頭就算是有強硬的後台,哪怕是頂級富豪的女兒,今日恐怕也要折在這裏了。
孫東海帶著兩名受傷的保鏢走了過來,他眉頭擰在了一起,這三人是吃了什麽藥?沒看到這金爺背後那麽多人麽,還敢出這樣的大話,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之前和楊少龍喝了兩杯酒,此人給的感覺很隨和,他決定站出來替三人好話,希望金利奇能看在他的麵子上,網開一麵。
“金爺,這三位是我的朋友,他們沒有惡意,還請看在我的麵子上,手下留情!”孫東海低著頭,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強硬,當時他心裏絕望,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死得有骨氣一點。
可現在不同,他不想把無辜的人給牽扯過來,如果金利奇能放了三人,就算是低聲下氣又如何呢?
金利奇淡淡的瞥了孫東海一眼,不等他開口,母慶陽立即站出來冷笑著道:“你算什麽東西,你有資格讓金爺給你麵子嗎?”
“給我打。”母慶陽一聲令下,那些打手紛紛摩拳擦掌的衝了上去。
“等下…”
朱雀站出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母慶陽和金利奇,道:“你們知道我身後這男人是誰嗎?”
“管他是誰,就算是王老子又怎麽樣,膽敢得罪金爺,你們就得連同遭殃!”母慶陽囂張跋扈的看著朱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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