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朝朝她侮辱高級煉丹師,是不是該給個法?”
陳廣煜嘴角噙著冷笑,一句一頓,不可一世。
在他看來,秦安和顧炎武剛來就如此囂張,與李朝朝的庇護脫不了關係,所以隻要趕走李朝朝,一切就勝券在握。
然而他怎麽也沒想到,秦安聽到這話隻是笑了笑,對於他的威脅根本不屑一顧。
“你笑什麽?”陳廣煜眉頭微皺,實在想不通秦安在笑什麽,難不成被嚇傻了?
“跪下!”
這一次,回應陳廣煜的是一聲暴喝,出聲的正是站在他麵前的,臉上始終掛著輕鬆笑容的秦安。
“你什麽?”
陳廣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種輿論於其和李朝朝如此不利的情況下,秦安竟然還敢出言嗬斥他,這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我讓你跪下!”
秦安伸出一個手指,直指陳廣煜麵前,“耳朵聾了嗎?”
“哈哈哈!”
陳廣煜笑得特別大聲,猖狂盡顯,“我給你跪下,憑什麽?”
如果此時此刻不在丹街,換在丹街外的任何一個地方,他都可以保證秦安出這句話就已經是個死人,“你腦子沒壞掉吧,還是被嚇的口不擇言了?”
話音落下,又是肆無忌憚的大笑。
“啪!”
笑聲戛然而止,一個清脆的聲音清晰蕩響,秦安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非常幹脆利落的給了陳廣煜一耳光。
這一幕來的突然,一絲預兆都沒有,李朝朝先是微微一怔,之後就是藏不住的笑容,看到秦安出手教訓陳廣煜,她是發自內心的痛快。
“你他娘的找死!”
眾目睽睽之下被羞辱,陳廣煜雙目猩紅,咬牙切齒的摯出長劍,誓要將羞辱討回。
“住手!”
一聲冷喝,楊帆站出來製止:“陳廣煜,這裏是丹街,靜止毆鬥,私人恩怨,請換個地方解決!”
“那他動手你為什麽不製止?”
“因為我動手符合規矩!”
這一次不等楊帆作答,秦安便做了回應。
“你什麽,符合規矩?你算個什麽東西……”
秦安對陳廣煜的咧嘴叫囂視而不見,隻是看著楊帆問道:“楊隊長,李姐隻是質疑一個高級煉丹師指證的真實性,對方就要一個法,那陳廣煜接連頂撞甚至惡言譏諷一位高級煉丹師,抽他個耳光,讓他跪下過分嗎?”
聽到秦安的話陳廣煜就想笑,這子是黔驢技窮了嗎,他真的很想質問秦安一句,我頂撞哪個高級煉丹師了,我惡言譏諷誰了?
“是不過分。”
但相較於秦安,楊帆的回答更讓陳廣煜感覺喉嚨充血。
“不過分,不過分你娘個頭,沒看出這子是胡咧咧嗎?什麽執法隊長,幹脆叫豬頭隊長算了!”陳廣煜陰測測盯著楊帆,心裏早將楊帆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
“而且丹街有規定,上門擾亂藥鋪者,丹師有權以武力驅逐。”楊帆思索片刻再次補充一句,直接讓陳廣煜黑了臉。
“聽到了嗎陳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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