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肖雲景愣了一下,愛過?什麽意思?
“哦,我好的,您聽錯了,肖總,您問我什麽事?問吧。”
陶薇薇趕緊圓了過去。
“你時候去你母親的老家式微鎮,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叫清遠的和尚?”
“清遠?和尚?”
陶薇薇咀嚼著這兩個字,在記憶裏摸索,猛然靈光一閃,看向肖雲景。
“你怎麽知道清遠的?你認識他?”
“我就是清遠。”
肖雲景看著陶薇薇,仿佛又看到那個紮著兩個辮子的女孩。
“你是清遠和尚?”
陶薇薇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肖雲景。
時候媽媽帶自己去她老家玩,外婆的別墅後麵有一座大山,山裏有個寺廟(每個山裏都有一個寺廟,相信我)。
自己有一次和外婆上山拜佛,貪玩去了寺廟後麵,不心發現了一個老和尚正在鞭打一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和尚,自己當時年紀,不敢上前阻攔,看著老和尚走了之後,才敢上前,卻發現和尚躺在地上,臉上,胳膊上全是傷,自己趕緊拿出麵紙給和尚擦血,還把口袋裏的餅幹給了和尚。
後來自己經常上山來找和尚玩,才知道和尚叫清遠,從那以後,自己每次上山,都給和尚帶好吃的,好玩的,兩個人漸漸成了好朋友,不過陶薇薇隻在那待了兩個月便走了,後來媽媽去世了,自己再也沒去過那個寺廟。
肖雲景竟然自己就是清遠和尚?
“是,我是清遠,陶薇薇,好久不見。”
肖雲景看著陶薇薇,眼裏帶了一絲暖意。
“你不是叫清遠嗎?你不是和尚嗎?你怎麽變成肖雲景了?”
陶薇薇還是不相信,世間哪有這麽巧的事情?
肖雲景看著陶薇薇,突然開始解扣子。
陶薇薇趕緊躲到沙發旁邊,警惕的看著肖雲景。
“你,你做什麽?”
“驗證。”
肖雲景邊邊脫掉黑色襯衣。
陶薇薇沒有心情欣賞男人絕佳的身材,注意力放在了上麵的傷疤上,五六條類似鞭子的傷疤印記赫然出現,讓人觸目驚心,還有許多較淺的傷疤疊在一起,傷疤好像已經很多年了,卻仍舊有著深深的印記,可見當時鞭打的人有多用力,有多狠心!
“現在能確定我就是清遠了吧。”
肖雲景穿上襯衣,看向陶薇薇。
“嗯,那些傷都是那個老和尚打的。”
“是的,你還給我上過藥。”
陶薇薇看著麵前淡定的著這件事的男人,仿佛看到那個奄奄一息的和尚躺在地上,全身是傷,卻不喊一聲痛,心裏一陣憤怒,那個時候清遠才不到十歲吧,那個老和尚怎麽能那麽狠心呢?
“這算不算他鄉遇故知?”
肖雲景看著陶薇薇用那種眼光看著自己,心裏一動。
“當然算啦,式微鎮離這裏這麽遠,我們都能遇到,太不可思議了,怪不得上次你幫我擋酒呢,你是不是那次飯局上就認出我來了?”
陶薇薇遇到幼時的好友很開心,感覺忽然與肖雲景的距離拉近了。
“是的,那次我就認出你了,可是當時人太多,你又喝醉了,我就沒這件事。”
肖雲景看著麵前的陶薇薇,眼裏劃過一抹幽深。
陶薇薇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找到你,走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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