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搜!搜個精光!辛定是藏在這屋子裏麵。”辛老太太臉麵一片狠辣,滿是褶皺的臉上毫不退讓。
她的目光放在那幾壇葡萄酒上,來之前就聽聞她們靠這個賺錢,如此一來……
辛老太太走到了那幾壇酒邊上,廝們紛紛進去搜查,辛老太太猛地用滕杖敲碎那些酒壇。
在楚氏的驚呼中,辛曉紫的疼惜中,辛元鋼的憤怒中,她們一家人辛辛苦苦釀造的酒,就這麽毀了。
深紫色的酒液,滿地都是。
廝借著搜尋的名義,實則是把整個屋子都破壞了一番。
這可都是她們辛辛苦苦布置的屋子啊,好不容易像個家,現在卻成了滿片狼藉,辛誌安撲上前:“奶奶,姐得了重病,去鎮上看病了!您改再來吧,她那會兒才會回來……”
“看病?”辛老太太像是聽到了稀奇的事情,當即尖聲尖氣地大喊,“還有錢看病?是吧。今日給我搜,搜出多少錢,權當是你們四房孝敬我的。”
是孝敬,其實不過是搶……
辛曉紫臉色變了,真是很不得上去和辛老太太同歸於盡。
“娘親,您不是要絕了辛的後代嗎?”楚氏不斷地磕頭,磕到頭皮都出血了也還沒停。
但卻在辛老太太的眼裏,視若無物。
辛誌安怒了,渾身發顫地衝上去,拿著木棒擋在了那些人的麵前,道:“今你們誰敢進去,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進去!家在人在,家破人死!”
辛曉紫腦袋一熱,語氣也不比辛誌安軟,猩紅著眼睛上去與人打架:“給我讓開!今隻要我辛曉紫在,就不會讓你們跨進這屋子半步。”
一來二去,他們日此激烈的態度,無意義是給辛老太太火上澆油。
辛老太太憶起辛之前對自己的態度,滕杖重重跺地:“你們四房還真是反了!給我砸,狠狠砸。”
霎時間,楚氏的哀嚎聲無比淒厲。
所有才布置的家具,壞的壞,倒塌的倒塌。
辛誌安與那些廝扭打在一起。
“我非要把辛沉潭不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辛不再,便是我做主!還容不得你們反抗。”
辛老太太氣的滿臉熱汗,今兒個,辛不在也好,她就趁著這機會狠狠地砸。
還別,辛老太太潛意識裏是有些害怕辛的,尤其是那日,揮著菜刀……
辛曉紫被人重重打了一棒子,神色痛苦地蹲在地上,捂住手臂。
楚氏撲過去,連忙為她擋住接下來的幾棒。
“弟!”
“誌安!”
就在此時。
一個廝用力過猛,硬生生踹了辛誌安一腳。
他翻著白眼直衝衝地倒在了原地,不停地抽搐著,嚇壞了周圍的所有人。
隻見辛誌安痛苦地倒在破碎的家具之間,捂住肚子。
楚氏撲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兒子,淚流滿臉,發出震耳發聵的尖叫:“辛啊,你看看你從軍之後,我們四房活的多差!你若是在有靈,也好歹保佑我們啊 !誌安可是你的親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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