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哪裏去?”辛被楚氏拍得齜牙咧嘴,“娘你是不是身體好了,連力氣都大了?”
楚氏剛才這一巴掌確實拍得有一點狠了,連她的手掌也有點隱約地發疼,見辛疼得牙齒抖了抖,她也有些心疼。
但前幾日的爭吵並沒有放下,於是楚氏端著架子,“打的就是你,這麽多孩子裏麵就數你最不聽話了。”
“好,我不聽話,不過娘你,這人送哪裏去?這裏都是鄉裏鄉親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左右你不是這裏原本的居民,到時候咱們把他的傷口處理好了,讓他自己走出去唄,就當是你的遠房親戚!”
辛覺得這個男人不壞,長得好看的男人能壞到哪裏去?
更何況剛才她撕下了他的麵具,若這個男人真是狠毒的人,早就把她的手腕給捏碎了。
楚氏左思右想,也覺得辛得有道理,如今這大活人半死不活的,也運不出去。
隻是這麽嚴重的血腥味道,真的可以治療好麽?
“哥,你去山那頭尋個郎中來,這人的傷也太厲害了,肩膀和腿上都在流血呢,寧願多給點銀子,要讓郎中閉上嘴巴。”這個村裏隻有一個村醫,這個村醫她算徹底得罪了,尋不得。
“唉,要不咱們把驢車把他運出去?”
“救人一命……”後話辛沒有下去,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救。
至於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辛覺得他長得好看,二來覺得他身上的玉佩很值錢,再怎麽著也是個有錢人家的,保不齊到時候能夠要上一筆錢呢。
辛元鋼聽從辛的,趕緊駕著驢子去了隔壁山頭的村子。
在一路的顛簸下,在陌生男人快要血流成河的時候,那郎中終於趕到,好在辛懂一點應急,不至於讓這個男人徹底死去。
郎中的醫術貌似要比村醫的好一點,手法更是熟練了許多,隻是因為懂得多,所以有所懷疑,在治療的時候順口問了兩句。
“這可不是普通的傷口啊,看這傷口有嫩紅的倒肉出來,明顯是受到箭傷被拔出來的呢!”郎中摸了摸下巴,“這位公子和你們家是什麽關係?”
“是我舅娘的外甥的嫂子的爺爺的外孫,叫鳳樺。”
“啊,再一遍。”郎中聰慧,覺得辛得拗口,佯裝耳背讓她重新了一遍。
結果沒料到辛曉紫脫口而出,聲音響亮,“郎中,這位哥哥是我舅娘的外甥的嫂子的爺爺的外孫,他確實是箭傷,是狩獵的劍,他前幾日來家玩,結果要上咱山頭打獵,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辛曉紫完這話,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在辛替這男人止血的時候她早就告訴了她裏麵的關係,還越拗口越好。
她剛剛差點緊張地沒有出來,好在有辛在撐腰,不然她就要壞事情了。
辛元鋼也聽得一頭霧水,“都是我不好,他難得來鄉下玩,不懂規矩,求郎中幫忙救治吧。”
郎中將信將疑,“聽你們村上也有村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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