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著四周打量了一下,很快見到泛紫色的竹籃裏頭有一顆顆絮狀的果子,“這個是長在葡萄樹下的東西,與葡萄的味道差不多,更要濃鬱甜上許多,水分要比葡萄少,顏色比葡萄深。”
辛捏了捏果子,果然一爆就開。
那紫色的汁液就濺在辛的衣裳上,“這個果子,輕者會頭暈嘔吐腹瀉,重者便會一命嗚呼,是有毒的東西。”
辛罷,看向師爺,“請問那個有問題的葡萄酒帶過來了麽?”
師爺朝著張同看了看,張同直接從腰間解下喝水壺,而李青已經從廚房尋來了兩個空碗,在酒缸裏舀了一碗葡萄酒,又將水壺裏的酒水給倒了出來。
顏色一模一樣。
辛又將竹籃遞給了師爺,“這個東西有沒有毒尋個動物試試就知道了,一般銀針是驗不出來的。”
這個果子她曾經在奶奶書房裏的自然百科上見過,一般在陰暗的地方生長,少許生長在野生的葡萄下方,至於為何味道會和葡萄類似,這個書上也沒。
世間上的果子千萬,能知道有毒也要歸功於前人吃貨的視死如歸。
師爺接過辛手中的東西,再去看倒在地上的花老太,這事兒十有八九已經有眉目了,但師爺還想去看看辛親手釀製的葡萄酒。
剛出花老太的屋子,辛便見格外熟悉的兩頭驢子和辛元鋼當初給她買的驢車。
車前,鳳樺抬眸看了眼辛,一句“上車”,便讓辛整個人都歡騰起來。
隻不過這必定是在辦案,辛還是十分有眼力見地朝著師爺看了看,“驢車,師爺想坐麽?”
師爺朝著驢車看了眼,又朝著驢車上的男人看了眼,直接跳到了男人的身旁,而辛坐在驢車後麵晃晃悠悠。
張同和李青的日子就沒他們那麽好了,他們不僅要步行,還得扛著花大娘步行。
李青膽子比較大,他看了眼驢車,“師爺,能否將花大娘也放上去?”
師爺未話倒坐著的辛卻開了口,“這驢車是我哥哥買的,驢子是我家的,憑什麽給一個想要陷害我的人坐?”
“她暈倒了。”李青再接再厲。
“她暈倒了就不是陷害我的人了麽?還是她暈倒了就可以不做人了?”
這話得眾人沉默,衙役們倒是走得習慣了,最後一合計,覺得這辛可真是真性情,十個衙役隻能五五分組,生拉硬拖著老太去了辛家。
辛回來的時候楚氏和辛曉紫正在用鐵錘砸牆。
“娘,你在做什麽?砸掉了會冷的。”辛哪裏知道他們會這樣做,這個可是他們好不容易堆砌起來的,如今砸就砸掉了。
“你這個破東西影響了咱們家的風水,咱們家以前雖然苦,但從來沒有吃上過官司,可是現在呢,家裏人一個個出事,就算冷,也不能把咱家的風水給破了。”
楚氏罷,又一榔頭給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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