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薛婉兒提著裙擺匆忙跑到辛的身邊,“本不想打擾你的,可沒有你在,我總覺得心神不安。”
“什麽事情?”辛一雙考究的眸子看向薛婉兒。
薛婉兒哭紅了眼睛,原本圓滾滾的雙眸有點紅腫,這樣倒更顯得她楚楚可憐了許多。
“花蕊的身份證實了,行刺的人竟然是花蕊姨母的兒子。”薛婉兒挽著辛的手,邊走邊。
“姨母,我聽那花大娘,這花蕊應該是她的侄女吧?”辛問出辛中的疑惑。
薛婉兒朝著花壇看了看,“哪裏啊,不過是我爹的障眼法,花大娘是花蕊的姨母,但花蕊隨了花姓,便也就成了侄女,這般就沒人懷疑了。”
“那行刺那人是不是叫虎子?”辛嗤笑一聲,這種一葉障目的事情薛老還真做得出來。
“是啊,若不是進去的是虎子,常家還查不到呢。”薛婉兒眼神落寞了一下,她心中是歡喜的,歡喜在花蕊終於不用進常府了,而她又覺得悲涼,悲涼在她爹爹的外室。
唉,男人可以娶妻,可以納妾,外室卻萬萬不該的。
這個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有了外室以後薛夫人去參加宴會再也直不起腰來,那些貴人會她娘親凶悍,惹得薛老在外找外室。
她娘,唉,確實是有點凶悍。
“怪隻怪花蕊不動腦子,找誰也不應該找花大娘的心肝寶貝呀。”兩人邊走邊聊,第一時間蹦達進辛眼簾的是那矮墩墩圓滾滾的花大娘,“你常府就這般欺辱人麽?將我家姑娘帶回常府數日,又帶回來,這是要我家姑娘去死麽?”
常謙站在人群中間,他的身後是薛老和薛夫人,兩人的麵色都不善。
薛老著實後悔,當初就不應該將花大娘給救出來,讓她和牢裏的虎子相依為命好了。
可世間哪裏有後悔藥啊,他薛老就是腸子都毀青了,也斷然不敢再將花大娘給塞進牢房啊,再後悔,這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啊。
“花大娘你再這般無理取鬧下去,我便去報官了。”薛夫人才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呢,她瞧了眼站在她對麵笑容滿麵的白姨娘,頓時火氣蹭蹭地冒了上來。
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哼,你們薛府和常府是在欺壓老百姓麽?我閨女花蕊也是薛老的親生閨女,嫁給常府有什麽不可以的?”辛看著好笑,這薛婉兒是叫她來看好戲的麽?
“花大娘,這姑娘怎麽會是薛老的親生閨女呢?她當初可是賣身葬父的,若薛老是她的父親,那……”辛本想隻做看好戲的人的。
但薛府終究是商業巨頭,以後她的那些東西還要找兩個薛姑娘合作呢。
所以在薛婉兒捏了她的手腕的時候她好毫無預兆地出了頭,“那她葬的是哪門子的父!”
“嗬嗬,你個賤人怎麽哪裏都有你,若花蕊不是薛老的女兒,你以為我能出獄麽?”花大娘拍了拍胸脯,宛如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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