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樺看迷失了眼,饒是外頭太陽再刺眼,也敵不過麵前這耀目的姑娘。
“你,你!”掌櫃的正襟危坐,真的開始洗耳恭聽辛的法子。
辛清了清喉嚨,“是人都會疲憊,就像掌櫃您,如今疲憊吧,生意好雖好,人的身體卻是有限的,您這般消耗自己和工人的體力,到頭來錢是賺到了,可偏偏人沒了。”
辛這話有點危言聳聽的成分,但掌櫃的和辛合作也有許久,她的話就算危言聳聽,他也會全數聽在耳朵裏。
見掌櫃的聽得認真,辛繼續道,“我介意你將十作為一個周期,每周關閉一醉霄樓,讓工人們在家裏好好休息一,我保證您這法子不僅不會再有工人辭工,還有更多的工人慕名而來。”
“我若是關門一,生意豈不是泡湯了?”掌櫃的憂心忡忡地詢問。
“如果您關門的日子是固定的,譬如每月的十號,二十號這般,隻要不是在節氣裏關門,一般都不會有問題,不過會少一些營業額罷了。”
“這法子是好,隻是這酒樓的競爭大啊,我實在不敢冒險。”這酒樓就是掌櫃的全部。
他一丁點都不敢冒險做這種出格的事情。
辛聳聳肩膀,“這個事情還請掌櫃的考慮一下吧,是要身體,工人,還是要這一的營業額呢?”
“生意好,就算休息一別人也都會等的,掌櫃的您的酒樓裏有別人縮沒有的菜肴,根本不用著急的。”
酒足飯飽後辛走出了酒樓,兩人又尋了會大夫,結果還是老樣子,醫術稍微好一點的都出門了,那些會治療的連失憶是如何導致,該如何治療都不清楚。
辛很失望,反而是鳳樺淡定如水,他總覺得今兒這個事情太巧合了,一定是有人故意不想讓他治療好失憶。
那人是誰呢?還是他的仇家已經找到了他,而他卻不自知。
這個想法一出,鳳樺頓時有些膽寒,他看著走在前麵的辛看了一眼,如果是這般,那他就不應該呆在這個丫頭的身邊了。
鳳樺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笑,竟然有點舍不得呢。
回到家中,楚氏和辛曉紫早早就準備好了晚餐,而辛曉紫的神色卻不對,麵紅耳赤的,桌上的飯菜都不願意動一下。
辛推了推辛曉紫,“姐,你怎麽不吃?”
辛曉紫無動於衷,好一會她才移動了下身子,在辛的耳邊問道,“吃完了麽?吃完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辛在醉霄樓吃得多,本來也不打算再吃多少,辛曉紫這模樣也像是出了什麽事情,她三兩下就扒拉掉了飯,牽著辛曉紫出了門。
外麵寒風淩冽,剛出門的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反而是辛曉紫氣鼓鼓地走了一路,走到河畔才停了下來,辛輕笑,看來她這個姐姐還是挺喜歡到河畔邊來吹冷風的。
她縮了縮脖子,“姐,你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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